“哈哈,”黄静萍看着他身上某个非常不甘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还促狭的捏了一把,没等冯一平反应过来抓住她,就跳到衣帽间,“刚好要买很多东西。”
“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直无用武之地?这么乖?”她朝身上套着衣服,只从衣帽间探出头来,笑盈盈的说。
“你的意思,我这么老实,你还不满意?”
“怎么会?”黄静萍拿着一套衣服走出来,“给,穿上,”重重的搂着冯一平亲了一口,“我很满意。”
看着那依然不甘、不安分的部位,“等着,很快的!”
哪里快得起来!
冯一平现在也算知名人物,认识他的人不少,也不好就去商场专门买那一样东西,加上黄静萍要在国内住几天,需要采购的东西不少,所以,在一个多小时后,冯一平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果真是小别胜新婚,到最后,两个人都跟缺水的鱼一样,瘫在床上张大着嘴巴喘着粗气,不过,鱼那是徒劳的挣扎,他们这是幸福的享受。
这方面,女方天生有优势,黄静萍还是先恢复过来,靠在床头,“昨天怎么喝那么多?”
冯一平无奈一笑,“好像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巧得很,我到家门口,刚好看到一个女孩子,你的秘书,叫吴倩是吧,带着一个男孩子,把你朝家里搬,她说她晚上帮着送回家好几个,你是最后一个。”
冯一平总算记起正事,想坐起来,“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回国?”
黄静萍一个手指头就轻轻松松的把他按回去,“跟你说你会同意吗?”
“虎落平阳被犬欺,”冯一平无奈又躺在床上,“你等着。”
“我等着呢。”黄静萍笑着把裹在身上的杯子掀开了一下,裏面不着寸缕。
这是挑衅,而且是赤|裸裸的挑衅!
但是,冯一平现在,真的是有心无力,有些话,真是话糙理不糙,果然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直到泡在浴缸里,冯一平终于恢复了点精神,黄静萍帮他搓背,“你昨天,真是哭了吗?”
“哪有?”冯一平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说,“我早过了那样的年月,不过,昨天好像还真是有不少哭鼻子的,男同学居然也不少,而且哭起来,杀伤力更大。”
黄静萍也不反驳,衣领都有些湿湿的,该怎么解释?就算衣领是不小心溅上的酒,那红红的眼圈,该怎么解释?
“还要喝很多场吗?”
冯一平舒爽的抬起胳膊,让黄静萍仔细的搓着自己胳膊肘后头,“不会,顶多去班里的散伙饭上露个面。”
“我们这一届也算是因祸得福,之前,听说有从6月初开始就吃散伙饭,整整吃上一个月的。”
“这算是最后的疯狂吧,在走上社会之前,在背负压力之前,再无忧无虑的轻松放纵一个月?”黄静萍问。
“有这方面的因素,不过,这裏面,多少还是有些不舍,最好的年月聚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总会有感情,再说,以后搞不好就天各一方,再难相见,就是在同一座城市,相见的机会也不多,就是难得的再见,也没有现在的情怀和心境。”
“哟哟,真酸,这是你心裏话吧,说,舍不得哪个漂亮的女同学?”黄静萍居然吃起飞醋来。
“所有的漂亮女同学,都舍不得。”冯一平大咧咧的说。
跟着背上被结实的拧了几下,“你说,我应该要回省城看看秋玲吧。”
“既然回来了,当然要去看,干脆,我们俩也回家一趟,在家里住上两天,然后一起去美国,那边又有很多事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