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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袁小磊看着戚明珠此刻诧异的反应，双眉也跟着微微蹙了起来，“明珠，是马老师说什么了吗？”

如果说到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的话，那他反应也未免过于迟钝了些。

虽然意识到了问题应该是出在了马老师的身上，可是袁小磊却依旧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会让戚明珠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是他从马老师那里买来的吗？

可是不应该啊，他也是付了钱的啊。

袁小磊看着戚明珠，眼中满是疑惑和难过，等着戚明珠给自己答疑解惑。

戚明珠看着他此刻的样子，心里不免得有些疑惑起来，“可，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因为当时马娟也没有明说，她也没好意思承认这个发带是袁小磊送给自己的，所以现在看着袁小磊这个样子，戚明珠倒是有些不知道马娟早上来找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了。

她当时看着马娟是特意来找自己的，情绪又有些不太对，所以下意识地就觉得是那个意思了。

可是此刻，面对袁小磊这般哀伤无助的眼神，要她真的给个解释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该给什么样的解释了。

细想起来，马娟其实好像也什么都没有说。

“什么理解错了？明珠，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袁小磊看着戚明珠此刻的样子，心中的疑惑越发地大了，再次出声问道。

可是戚明珠又哪里好意思把自己的那些心思说出来，面对着袁小磊的诘问，她也只能一再地推脱。

“袁老师，我有些不舒服，我们改天再说吧，好吗？”

戚明珠看着袁小磊，有气无力地出声道。

如果没有被钟建国伤过一次的话，也许她现在会选择无条件地相信袁小磊，会赌上一把。

可是在钟建国的身上，她已经耗光了几乎所有的勇气和力气了，她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她真的没有能力再次承受一次失败了。

如果她和袁小磊之间还是会有可能出现那样的结果的话，那她宁愿这一切都不曾开始。

“明珠，别这么对我，好吗？”

袁小磊看着戚明珠那明显的逐客意思，有些无奈地出声道。

“袁老师，对不起，我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而且我真的很胆小懦弱，我现在真的就只想跟我的女儿在一起好好地过日子，对于其他的，我不敢奢求，所以，真的对不起……”

戚明珠说着，伸手揉了揉眉心，看向袁小磊出声道，“袁老师，请吧。”

袁小磊看着戚明珠此刻的样子，喉间就像堵满了情绪一般。

他一贯都是沉静内敛的，这辈子第一次想要为了感情勇敢一把，却没想到换来这样的结果。

看着戚明珠此刻的样子，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