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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轻得意，“你甭问我哪里来的，就给我解，看你会不会。”

许妄的目光焦在题目上，他陷入沉思。

许轻轻注意到许妄很快动笔了，她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如果这么容易解就不是她的压箱底了。

很显然，许妄走进了死胡同。

没过多久，他就停下笔。

一道题研究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在许妄的学习生涯上还从没遇上这样的事，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失控了。

“怎么样？”许轻轻不失时机地落井下石，“是不是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条条都是活路，走下去却都是死路，到底该如何解锁呢？无从下手了吧？”

“许轻轻。”

“嗯？”

“你是不是该给点甜头，否则我没动力解题。”

甜头？

许轻轻一下子就想歪了，顿时红脸，“好好解题，不许胡思乱想。”

许妄，“……”他胡思乱想什么了？

“不过……”许轻轻悄咪咪凑近许妄耳边，“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今天解出来才算。”

“今天？”

“嗯嗯，到午夜十二点都算今天，有没有信心？”她倒是不信了，自己都需要花三天才解得出来的题，许妄能半天搞定。

许妄的眸色幽深，他静静地盯着那题片刻，才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