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妄淡淡道，“小时候。”

许轻轻，“……”

“你来许家时我都六岁了，难道还打赤膊吗？”许轻轻瞪眼，她才不信。

许妄歪头想了一下，“大约在后腰下方的位置，有颗痣。”

许轻轻连忙低头去找，往下，再往下，她扯开泳装。

在臀部上方……

“许妄！”许轻轻哇哇叫，“牛虻！”

许妄不以为然，“可以上来了吗？”

许轻轻不情不愿地爬上岸，可人家压根就不屑看她，只虚虚用手示意了下水杯的位置。

许轻轻喝完茶，学着许妄的模样在躺椅上躺了三分钟。

“许轻轻，你有十趟了吗？”许妄淡定地翻过一页书。

许轻轻咬牙，巧言令色，“你说游十趟休息十分钟，那我游三趟是不是可以休息三分钟？”

许妄，“……”

“行吧，你看着办。”

许轻轻小小胜利了，有点得意，又下水继续如小鸭子似的欢快地游起来。

许妄挪开视线，目光沉静地落在许轻轻身上，唇角缓缓勾起浅淡的笑。

一圈。

两圈。

他默默数着。

许轻轻这次仿佛是攒足了劲儿势必一次性完成任务，咬牙拼命来回游。

她游得速度越来越快。

明明双臂已经酸得连挥舞都吃力无比，她还在坚持着。

许妄微微皱眉，手中的书不知何时就轻轻搁在了膝盖上，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跟着许轻轻的身影来回。

“可以了！”

许妄突然扬声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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