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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心中有佛你见佛，心中有屎你见屎。”

骂完，大步离开。

杜彤常年在国外，对古语不是很懂，只知道屎不是好话，“蔡雪华，你身为老师居然骂学生是屎！你侵犯我的人权，羞辱我！我要投诉你！”

老蔡，“多读点书吧孩子。”

徐老师扶额，真是头疼。

她得想个法子把这个惹祸精踢到三班去才行。

杜彤被班主任不轻不重地训了番，责令回去写检讨，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回寝室就打电话给杜夫人哭诉，“妈，我被欺负了……呜呜……”

杜夫人听完前因后果，表情颇为凝重，“彤彤，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你看错，你爸跑去问顾家就尴尬了。”

杜彤气死了，“妈，你怎么也不信我？是许妄亲口承认的！还拉着那个胖子的手！”

杜夫人见女儿情绪激动，耐心安抚一通后承诺，“你放心，妈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翌日晚上，顾康的电话就打到了许家。

是许大生接的电话。

“大生，阿妄回来了吗？”

许大生看看时间，“这个点早就放学了，估计在外面吃饭，应该很快回来，你有事找他？”

“嗯。”

许大生，“那我等他回来让他给你电话。”

那头，顾康稍稍迟疑了下，“大生，其实我问你也是一样的。”

“你说。”

“阿妄是不是在跟轻轻谈恋爱？”虽然顾康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毕竟二人近水楼台，青春期的男女难免会对异性萌生出冲动。

许大生一愣，心头‘突突’跳了两下，“有吗？”

他本能地想要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