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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前一任县令,林捕头心里其实忐忑。
林捕头匆匆下去安排张县令秘密提审夏家三人的事,那老者站在原地瞧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慢悠悠的踱步进屋。
张县令在桌案后稳稳的坐着,听到声响抬头,“他不会向那边告密?”
老者摇头,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下,才道:“要告早就告了。林捕头的妻子虽然和那边有些牵扯,但他向来识时务。县令大人您可不像上一任的那位一样有勇无谋。那边再如何势大,这丰乐县的县令位置大人您坐着一天,有些事无论如何,都绕不开您。林捕头不像别人,他看得清楚,自然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多亏有罗翁在,不然我这新官上任,连一把火都烧不起来岂不是可笑?”张县令往椅背上一靠,有些自嘲的笑道。
“大人是做大事的,这小县衙里的弯弯绕绕,您不明白是正常的。不过,以大人的智慧,就算没有老朽,多花些时间,您也能将这些事给捋顺了。”老者摇摇头,缓声道。
“罗翁也知道,本官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张县令站起身,背着手从桌案后走出来,来回踱步,“夏婆这个案子,绝对不简单。或许,这就是本官苦苦寻觅的突破之所在。”
“等林捕头将夏家的三人带上来审问之后,再做定论不迟。”老者并不像张县令那样乐观。
“罗翁有所不知,在看了林捕头呈上来的这些证据之后,我刚才又翻查了县衙的这两三年的卷宗。我发现丰乐县每年有上百名孩童和女子失踪,两三年下来,这失踪案竟高达三四百起,这绝对不正常。失踪的孩童均不到三岁,女子更多为十几岁的妙龄女子。这说明什么?”
“丰乐县里有一个私自贩卖人口的组织!”罗翁眼神一亮,“而这个组织,能作案数百起而不被发现,说明这县衙里,有人给他们撑腰。”
而那个人的身份,不用说出口,张县令和罗翁就同时想到了一个人。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半晌,罗翁沉吟道:“这件事若真和我们想象的一样,怕是牵连甚广。单靠林捕头去侦查,他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