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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轻柔,“我记得我在府城时有给你一本册子?没看?”
“……”赵芸愣住,随即努力回想,终于发现,好像,似乎,申屠白离开的时候,她是床上发现过一本薄薄的册子。那本册子上的字她都不认识,当时还以为是赵麒或赵麟落下的,她也没在意的,随手塞在包袱了就走了。
现在,想来,是申屠白转么留给她看的?赵芸头皮发麻,垂着眼道:“那个,师傅啊,你没说,所以,我以为……”
“看这样子,你是一个字也没瞧?”申屠白脸上的笑容更从灿烂了,赵芸却越发觉得不妙,正想转身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
赵芸瞪着眼,一脸胆战心惊,“师傅,我错了。”
“错?你何错之有?”申屠白挑眉,“因为我没和你说,你才没在意的。所以,这完全是我的错啊。”
“不不,师傅,不是您的错,是我的错。对,都是我的错。”赵芸真的想哭了,刚才她就不该辩解的,就算真的是云里雾里,毫不知情,也要全部将错揽下来……
事实证明,申屠白调教徒弟的法子,只有更变态没有最变态。赵芸无力的摊在床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还在往脑门冲,骨头,经脉寸寸都被折腾了个呛。
一边被折腾,一边还要处理生意上的事,赵芸每天都累得像死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