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特意凑近看了看那只鹰,“怪不得没有脚套,也没有绳子。”
一般家养的,都会将饲养人信息想办法弄到鹰身上。
通常是脚上挂脚环,不方便取下的那种。
这三人一开始还对朱紫萱一行人有些戒备。
几句话聊下来,发现他们可能是过于紧张了些。
能够温柔对待小动物的人,想来心地不错。
“你就不想把它养成自己的?”阿草觉得若是自己有这种机会,定然不愿意放手。
“它从小就生活在野外,不适合圈养,再说它只吃肉。”
这下三人都没吱声,养鹰是威风。
但谁家舍得顿顿给它准备肉?
别说一只宠物,就是人都没这么精贵。
这般想来,确实还是像对方这般做比较好。
既有机会和鹰一起玩,又不需要养着它。
“哎,还是你脑子好使,做什么都有条有理。”
阿草忍不住想,若当初对方与她相同遭遇,肯定会是不一样结果。
朱紫萱可不想莫名给对方增加自卑感。
“脑子好使除先天聪明外,后天多想多用。
吃一堑,长一智,经历多了脑子自然好使。”
阿草点点头,“是啊,就怕有时候没有回头机会。”
她没顺着对方话往下说,而是换个调子感叹。
“你说得对,只有活着,一切才皆有可能,”
虽然这几人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但至少都活着。
阿草听她这般说,沉默好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是的。”
能够活着从那地狱般的地方逃出来,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想到对方比她聪明,她忍不住开口讨主意。
“阿萱,我想问你个事儿。”
“你问吧。”至于会不会回答,回答到什么样的程度,端看是什么问题。
听她回答得爽快,阿草这才敢往下说。
“是这样,我一朋友爸爸脾气暴躁爱打人,还把我朋友卖到煤窑。
若是我朋友有机会从那煤窑逃出,你觉得像她这个情况,应该回家么?”
什么我一朋友,这绝对是对方真实经历。
这样的父亲,唉,谁摊上谁倒霉。
实在是投胎是个技术活儿,还没办法自己选择。
“这得看你朋友的想法,在我看来,想回家是一种方法,不想回家则是另一种方法。”
阿草听得双眼亮晶晶,“那你的回家那种方法是什么?”
“呵呵,接下来的话,只代表我个人想法,仅供参考借鉴。
换成是我,肯定会从源头上解决问题,让人消失的方法很多。”
说到这里,她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话不仅让阿草被惊住,就连阿叶和阿根都惊呆了。
“就只有这样的方法?”说到这里,她满嘴都是苦涩。
这种想法她从小到大脑子里冒出过无数遍,但从来没敢实施。
“对于一个根子上就坏掉的人来说,除了彻底解决,没有其它办法。”
都能卖亲生女儿到煤窑,由此可见心性之狠毒。
这样的人,绝对不是教育或者威逼恐吓能够管用。
“忍不下心的话,可以选择远远避开。”
虽说现在户籍管得挺严,偏远乡村还是有很多空子可以钻。
要不然她不会带着一大二小奔着干妈老家去。
对方讨意见,她之所以会说得这般尖锐。
最主要还是受她自身和之前村子影响。(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