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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大些的那人很会看眼色来事。
明白现在的处境,整个过程紧闭嘴巴不吱声。
心里却对卫书文与朱紫萱的身份好奇不已,如此好的身手却籍籍无名。
想要找机会好好问一问,若是没有门路,他倒是介意让老朋友给推荐一番。
不起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刚过边境到缅国,他就看到曾经的朋友。
当然,仅仅是他看到,对方此时并没有看到他。
卫书文多敏锐的眼神,“那就是你想要找的朋友?”
问这话时,嘴角带着点戏谑,一副我是看戏的神情。
年纪大些的那人顿时有些讪讪,他朋友将这边描述得挺好。
他还以为对方在这边活得多么滋润潇洒,结果亲眼目睹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离谱。
一个会对着身边之人谄媚到卑躬屈膝的人,在他眼里都算不上过得好。
更不要说还是听过他“吹嘘”朋友的卫书文,没有开口笑话都算厚道。
他此时真庆幸自己之前做出了正确选择。
否则一头栽进来,搞不好真会成为不自由的黑矿工。
这个打击对他来说有点大,后面就算不需要像之前那样躲躲藏藏,都没能让他高兴起来。
朱紫萱则有些奇怪,用眼神询问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被事实打击了呗。”卫书文可不想给对方留面子。
说这话时,还看了眼在朱紫萱身边的那位年纪小些的那人。
“他之前不是说有个朋友在这边混得还不错么,还什么挖矿发财。
刚刚亲眼见到人,一个卑躬屈膝讨生活的有矿工,真真是打脸!”
年纪大些的那人闻言气得脸胀得通红,“人孰能无过。”
“对啊,我没说你不能犯错,但有的错误真实发生,就不知你愿不愿意承担后果。”
年纪大些的那人将“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在内心重复多次,方压下心里膈应。
长叹一声,“这事确实得感谢你,如今看来,你是我们的大恩我。”
这话说得严肃,不仅如此,他还拉着年纪小的那人。
“我叫周成木,我儿子叫周浩然,你们的恩情,今后定将涌泉相报。”
周浩然有些傻眼,他们与眼前两人不是雇佣关系么,怎么又扯出什么大恩大德出来。
虽然不明白,但他给自己老子面子,没有跳脚甩脸。
规规矩矩跟着周成木朝着卫书文行了大礼。
随后才从自家父亲嘴里,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不由张大嘴巴半晌合不拢,“爸,张叔不是挺能干,怎么会。”
不仅沦落到这般境地,还在信里对自己各种“吹嘘”,让他们以为这边极好赚钱。
“人都是会变的,他曾经或许是你的张叔,但从今往后,就不是了。”
他不是圣人,不会轻易原谅想要害他的人。
但看到对方日子过成现在这样,他觉得解气,并不打算再脏自己手去清算。
周浩然知趣地没有再提起曾经在他们嘴里出现频率特别高的“张叔”。
而是问出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爸,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既然爸爸在眼前两人面前不避讳表明关系,他就不需要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