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给自己蒸了一碗蛋羹,又喝了一杯奶,吃了几块昨天做好的肉干,便出了空间。
背了个背篓,附便放了一些东西进去做掩护,便到了等公交车的地方。运气不错,可能因为天气原因,出门的人不是太多,她上去的时候还有坐位。
车上全在聊昨天林场发生的事情,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而那位农垦团里知青也成了重点讨论对象:“听跟他一起下乡的知青说,他本就不是那家的孩子,是他姑姑的亲生儿子,只不过亲生父母去世后,便被舅舅舅妈接回了家,并且改口喊了爸妈。”
“听说送他来农垦团,就是因为这里的知青有工资拿,他每月都要按时往回寄钱。”
“这下他那对无良的舅舅、舅妈也不知道会不会夜夜做噩梦。”
听着大家的声讨,汽车到了县城。
芸一下车后,直接往县机械厂而去。
快到厂子的时候,这才找地方把带给霍景睿的东西移到背篓里,现在这个时间霍景睿肯定不在家属院,她便直接到了厂门口。
上次从市里回来,因为下雪了,她怕封路,便没有过来看机械厂这边分的房子,自然也就没有钥匙。
厂子里不能随便进人,芸一只得看门的人道:“师傅,我找你们副厂长霍景睿,麻烦帮我传个话。”
只是她不说这个还好,那人看她时脸上还带着笑,她话说完,那人却上下打量起了她,眼里全是审视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