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杏芳前些日子修房子,许家可是全家出动了,你知道人家没有私底下补贴?”“也是,要不杏芳这才嫁过去多久,就有钱盖砖瓦房了?”
“唉呀,那许文昌这人还真是够奇怪的,儿子连个婚房都没给准备,女儿却是得了利,还有那对私生儿女,人家也是得了实惠的。
要是不起贪心,低调点过日子,怕是小日子过的差不了。”
不远处听到这话的马久香,眼里全是恨意。
转身便回了自家院里:“你们两个窝囊废,听听外面的人都说些什么?”
许文昌的大儿子许兴旺叹声道:“不是跟伱说,别外人多的地方凑,你怎么就是不听?”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天躲着,一个月躲着,难道还能躲一辈子?
再说,错的是他们,不是咱们,咱们跟着你爹那个杀千刀的,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凭什么咱们要遭这些罪?
邱家那对小野种的身份才更不堪,你们那个没人性的爹竟然私下里补贴了他们那么多钱,他真是该死。”
说完,捂着脸哭了起来。
两个儿子看不得自己妈这样,围在那里一直在劝:“妈,已经这样子了,你得想开些,等翻过年,时间长了,他们也就不会再揪着不放了。”
“都是妈的错,妈就不该听你爹的话,非得算计知青点的房子,就该吵着让他帮你们盖婚房的,
如今可好,什么都没留下,是妈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