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锁柱艰难地问到:“大姐,有确切的证据?”
田韶反问道:“阮东风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你觉得他会蠢得留下证据吗?也多亏季元生留了个心眼,不然也挖不出来他来。”
聂锁柱沉默了一会说道:“大姐,我刚来羊城许多都不懂,他帮了我很多。”
田韶有些感叹地说道:“当初帮你是真心实意,但你生意越做越好,而他一直在原地踏步。差距拉得太大,心态就不平衡了。锁柱,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聂锁柱这会只想找阮东风问个清楚,没心思想其他。
田韶能理解他的感受,说道:“这事不能原谅,不然以后别人再害你就没了顾忌,你好好想想吧!”
聂锁柱去找阮东风。
此时阮东风正在办公室跟人谈事,聂锁柱却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阮东风昨日已经被警察请去了,当然,名义上是协助调查。不过他是一问三不知,季元生手里又没确切的证据,很快就出来了。
聂锁柱看着他,厉声问道:“阮东风,亏得我将你当朋友,你却找个脏病的女人来害我。阮东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跟阮东风谈事的老板,原本很不满聂锁柱的行为,可听了这话却是一脸诧异地看着阮东风。
阮东风昨日被警局请去以后,就知道聂锁柱迟早会知道此事。不过送钱给季元生的那个人已经去了湾岛,数年之内不会回来,而那个人明面上跟他是没任何关系。所以只要他不承认,公安就奈何不了他。
听到这话,阮东风不高兴地说道:“锁柱,是那个季元生胡乱攀咬,你怎么会信他的话。”
聂锁柱不信季元生,但却信谭越跟田韶的判断:“别装傻了,你心里清楚得很。阮东风,前两年你带我去风月场所跟赌场。那个时候,你就起了想要吞并我生意的心思吧?可惜我没能如你愿,那时候你心里肯定很失望吧?”
阮东风矢口否认:“锁柱,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但凡你有事我二话不说就帮。结果你就因为这么一个烂人怀疑我,聂锁柱,你太让我失望了。”
聂锁柱没想到他竟还倒打一耙,气得差点吐血。只是没有证据,公安也无法抓他。
二丫知道这事后跑到阮东风的公司将他打了一顿,然后把自己送进了派出所。
聂锁柱去派出所将她保了出来,谁想她转头又花钱请人到阮东风公司大门前拉横幅,跟路人诉说他卑劣的行为。
拉横幅的第二天,田韶就打电话将她骂了一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阮东风可以告你污蔑诽谤。要是罪名落实,点点跟牛牛就不能考公也不能参军入伍。就因为你一时之气,要毁了孩子们的前途吗?”
父母若是有犯罪记录,可不仅考公跟参军,其他方面也有影响。
二丫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还影响到儿女,顿时有些后怕。不过在知道自己只要不继续闹就没事,她气愤地说道:“大姐,季元生被抓,律师说会判刑。可姓阮的畜生,因为没有证据可以逍遥法外,大姐,我不甘心。”
田韶说道:“你不甘心,也不能用这种激进的手段行事。你放心,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会嚣张太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