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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这样一杯一杯地喝不尽兴,我直接对瓶吹!”
喝红酒哪里有这种喝法,可是朝歌就是想要让别人以为她喝了很多。
又是一瓶红酒下肚,朝歌觉得自己的状态来了,她起身找了个偏远的位置,躺在沙发上,“张总,封总你们几个聊吧,我有点醉了,我先睡会。”
张总看到远远地趴在沙发上的那个小人,色心大起,“封总,你看小姑娘喝醉了,我送她去房间睡觉?”
看着张总一步一步接近朝歌,扶风终于坐不住了要去保护朝歌,要钓鱼执法也不是这么“钓鱼”地呀。
感觉身体被人碰到,朝歌睁开眼睛,“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要碰我?”
她抄起地上的红酒瓶,狠狠地朝张总的脑门砸去。
张总的脑袋直接见红,他慌乱地捂住伤口,
朝歌从沙发上起身,轻蔑地瞄了一眼封即墨。
封即墨你不是让我陪你一起谈这种生意吗?
那从今天开始,我便要你完完全全断了这个念想,想让姐姐给你陪、酒,想都别想!
于是朝歌借酒装疯,抄起旁边的凳子狠狠地砸张总,边砸边大叫,“怎么这里有条头上不长毛的狗?别咬我,走开,走开!”
她一边跑一边避开张总,然后跳到桌上,乱蹦乱跳,不是打就是砸,总之一个包间让朝歌闹得一片狼藉。
而且还没有人来制止她。这一场痛快的“打砸抢活动”太解气了。
朝歌看着整个房间被她砸的稀巴烂,终于满意地准备离开。
“这里有条好恐怖的狗,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刚打开包间的门,正好被张总逮到胳膊。
“贱人!”
张总一巴掌甩过去,朝歌已经做好了挨巴掌的准备,痛也比被男人的咸猪蹄摸好。
封即墨疯跑上前阻止,可是有人先一步把朝歌拉开。
意料之中的痛感没有传到身上来,一双手拯救了她。
“哟,这不是张总吗?怎么对一个小姑娘发脾气。”
朝歌被人抱在怀里,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是熟悉,是龙涎香,是时珩。
女人是一个很敏感的动物,直觉告诉她最安全的地方在哪儿,于是她乖乖地窝在时珩怀里。。
时珩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有我在。我保护你。”
朝歌听见他这么说,在他胸前蹭了蹭,乖巧的就好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
可是想起自己刚才炸天的所作所为,如果此刻表现得太温顺,是不是会露馅?索性就装睡吧。
于是朝歌假装在时珩的怀里睡着了。
封即墨见时珩和朝歌亲密地抱着站在门口,他刀削般英俊的面容骤然变得阴寒,“朝歌,过来!”
为什么要过去,就不过去。
更何况她现在在外人眼里已经睡着了。
“我再说一遍,过来!”
就不过去,就不去,我气死你,要是过去了,你还不是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朝歌没有想到,封即墨带着她谈生意竟然是让她做这样的事。
“封即墨,不用费劲喊了,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封即墨单手插兜,再次警告时珩,“把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