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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珩虽然问她,可是脸上没有一丝焦急的情绪,似乎是在逗她,可是朝歌没听出时珩语气里的玩笑,一脸真诚地帮他出主意,“时总,您公司是不是着火了。”
“恩?”
“时空集团着火,时总带人着急返回,这样也不算走的太难看。”
朝歌眼中的真诚和面上的着急都被时珩看在眼里。
时珩没有想到,朝歌竟然会这么认真地帮他出主意,他反倒不想刚才那么嬉皮笑脸。
“我明白了!多谢朝小姐好意,”时珩起身,“但是我根本不怕丢人!”
朝歌愣神,时珩脸上满足的微笑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想那么多,只要时珩肯带人离开就行。
封即墨端坐在沙发凳上,刀削般的神颜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朝歌看到面无喜色的封即墨,心里直打鼓,难道自己做错了?
“时总,您先带人走,我跟封总还有点事情。”
时珩余光瞥了眼封即墨,扬眉,“好,晚点见。”
“晚点见”三个字,朝歌并没注意听,但是被封即墨听在耳里。
她和时珩的关系有这么好?私下还会见面?
封即墨抬眸,黑色的瞳孔里翻滚着说不出的戾气。
朝歌见状后背忍不住浸出汗,她忐忑地问,“封总,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封即墨很想指责她和时珩关系过于“亲密”,他找了个借口发脾气,“下午你跟我保证,热搜不要管,评论不会太黑我,但你怎么解释现在的结果?”
朝歌翻了下围脖评论,“封总,你看!黑你的人并不多啊。”
“但是也不少。”
“......”
不好的言论仅仅百分之十的占比,已经够低了,不知道封即墨的要求到底有多高!
朝歌有些委屈,她几次想开口都忍住了,最后认命般地说,“封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过现在已经下班了,我现在很累,我想回去睡觉。”
“这么着急去见时珩?”
封即墨“腾”地一声起身,声音十分恐怖,朝歌吓了一跳。
她以为封即墨是因为她的态度生气,忐忑的迈着步子继续走。
“我警告你,不要接触时珩,对你没好处。”
有病,她已经跟他解释了多少次,她没打算钓金龟婿,怎么封即墨就是不相信?
朝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满。
离开咖啡店的时候,封氏集团楼下聚集的人已经被时珩带走,广场上恢复平静,她松了口气安心回家。
至于暴怒的封即墨,还是明天再想想怎么应付吧......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钟左右,扶风给朝歌打电话,语气十分焦急,“朝小姐,你昨天下班后到底做了什么?”
朝歌睡眼朦胧地想了想,自己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呀?
“没做什么,怎么了?”
扶风语气夸张地说,“封总到现在没来上班,我查了他的行程,昨天晚上从咖啡店你离开以后,他就去了赛车场,整整开了一晚上的赛车。”
开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