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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的看法！”封老太爷用拐杖敲敲地板，“如实说！”

朝歌被封老太爷的气场吓到，“我对封氏和封总都很满意，封氏是国内的大企业能在这里上班说出去很有面子，封总更是全天下女人最向往的男人我能在他身边，也很幸运。”

“不要只挑好的说，我要听得是缺点。”

“您当真要听我说实话？”

封老太爷因为年迈下垂的眼皮微微上挑，“不然我为什么跟你废这个功夫？”

“好，那我就说说心里话，不过我可能说的也不准确，”朝歌提前给封老太爷打了预防针，准备说实话。

“封氏虽然是国内一流的大企业，可是企业内部派系纠纷严重，我想派系纠纷应该是老太爷您最初的意思，但是制约和纵横的技术总是有问题的。如果把握不好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集团内部的混乱。”

“当然这个道理，老太爷您不会不清楚，您之所以还是选择这个办法，应该是因为您信任封总，但是封总有个致命的缺点，做事情过于上纲上线，虽然是好事，但是在我们国家以人情作为基础的，很容易得罪人，现在封氏风头正盛，所以不会有问题，但是如果哪天封氏有困难，会伸出援手的人恐怕没有多少。”

封老太爷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小丫头，虽然这个女孩子很年轻，但是看问题还算是老道。

“这些问题你跟即墨说过没有？”

朝歌以为老太爷听到她自以为是的言论，会不高兴，所以低着头不敢看封老太爷的表情，“没有，我之前说过，封总太过自信，所以我知道就算是我说出现在的问题，他不会听不说，应该也会不开心，我何必惹他不开心呢？”

“哼，”封老太爷重重地哼了一声，身上的凌封之气很重，“你倒是了解即墨。”

朝歌搓着手指，不安地说，“他是我的上司，了解上司的脾气可以少吃点苦。”

这个女孩子，虽然面色紧张，可是面对他这么大的压力，还是可以应对自如。

他倒是喜欢这个女孩子。

“可是你真的了解他吗？”

“老太爷，那您又真的了解他吗？”

朝歌抓住问题，及时反问封老太爷。

老头子被朝歌的问题逗笑了，脸上的褶子因为肌肉的牵动皱做一团，“我不了解，所以想跟你多接触接触，这样可以多了解点他。”

朝歌仔细揣摩封老太爷话中的意思，封老太爷这是打算让她做“内奸”时不时向封老太爷禀报封总的一举一动。

她虽然害怕，但是她知道身为助理和员工的基本素养，“老太爷，您是封总的爷爷，你们是亲人，您想多了解他比我容易的多。”

“这么说，你是想要拒绝我这个老头子？”

封老太爷的声音又冷漠下来。言语中带着威胁。

朝歌抠着指间，抬起头坚定地对上他苍老而又强盛的眸子，“是，拒绝！”

“好，看来即墨没有用错人。”

咦？难道封老太爷是在试探她对封即墨的忠心？

还是说封老太爷一开始准备“策反”她，但是发现没能成功以后，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所以才说是在试探她的？

不是朝歌想的多，而是封氏集团本身的竞争很激烈，朝歌深入这摊浑水之中，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