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是这样,周云梅就想着自己暂时就拿着手里这些钱在城里过日子好了,随便找个地方租个房子,先安顿下来,然后看看有啥事情可以做,挣点生活费什么的,先过着。至于罗大山这边,只要她不离婚,她就还是罗大山的妻子,她就有权利做妻子该做的事情。反正,她没事的时候暂时也就不会要罗大山帮着做什么,一旦她有事情,她肯定回来找他,她们做了一辈子的夫妻,罗大山就像这样甩了她,门儿都没有。而且,她觉着罗大山这次这样坚决的要和她离婚,可能还有一个因素,就是秀桃那边,罗大山心里想着还能和秀桃重归于好,所以这次才这样坚决的。她可是记得,以前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情,罗大山都不会这样坚决。就算那次他和许荷差点害了他的性命,到最后也只是分开住,没说要离婚。依着周云梅的性子,她是绝不会允许罗大山抛下她,和秀桃在一起的,她不好,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好过,哪怕是死,她都要拖住罗大山一辈子。但是,她知道罗大山之所以让罗志明送她去招待所,其实就是为了监视她,不让她趁着晚上的时间还能做别的,因此她也表现的没反对,只是点点头,佯装是答应了罗大山明儿说回去离婚的事情,乖乖跟着罗志明去了招待所。周云梅和罗志明去到招待所后,也没再说让罗志明去帮着她求情什么,就在罗志明面前哭了一会,还跟罗志明说着告别的话,说自己要是回家了,要罗志明注意身体什么,然后快到晚上的时候,就说自己累了,想睡会。罗志明见周云梅也不像是有什么别的想法,也就没多防备她,见周云梅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他便也躺去另一张床上,打算睡一会,等到稍微晚点,他再去买些东西回来两人吃,明儿一早将周云梅送去火车站就成的。但是,那边的周云梅炸睡了一会,估摸着罗志明一睡着后,她便偷摸的翻身爬起,然后带了两个贴身的小袋子,就悄悄开门走了。周云梅想着,凭什么罗大山要她回去就回去,离婚就离婚,她还就不信自己一个人在城里过不下去。她现在手里有钱,做什么不成啊,而且她还能过的很舒服。但可能是周云梅这人一辈子做的坏事太多了,连老天都不想让她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在她走出旅店没多久,打算晚上重新去找个招待所,明儿再去别的地方找房子给住下来的时候,她被自己平生一个最大的仇人给盯上了。那个仇人,便是前不久,才被周云梅给狠狠打了一顿,然后又抢光了钱的许荷。许荷原本想着找方萍英报仇,就一直住在离方萍英旧房子不远的一个地方,而罗大山住的地方原本就在方萍英旧房子附近,这一来二去也没隔多远,再加上许荷因为一直被警方通缉着,她一般白天都不敢出来,就晚上出来买些东西或者是生活必需品。她当真是没想到,今儿运气竟然这样好,本来打算出来买些东西,竟然遇上了周云梅。要知道,在许荷心里,这一辈子除了觉着方萍英是她的天敌之外,她其次最恨的人就是周云梅了。对于方萍英,许荷还只是妒忌,不甘心,觉着上天把好东西都给了方萍英,对她不公平,她心里不平衡,总想着让她落魄或者是过得不好,她心里就踏实,可到底方萍英和她的正面冲突并不多。但是周云梅!想起她走的时候,周云梅那样狠毒的虐打她,以及将她的钱都给抢走了,让她沦落到这个地步,她恨不得一口一口将周云梅给咬碎了。可以说,这些日子她除了想着怎么报复方萍英,还一直想着如何对付周云梅,只是她以为周云梅回去了,还想着近阵子不能报仇了。今儿,实在是太好运了。于是,最初许荷因为顾忌着街上人还多,就一直暗暗跟着周云梅,不敢有什么动作,之后等到周云梅一人拎着包包路过人少的巷子以后,许荷便一个用力将周云梅给拉进了巷子里。许荷早就做好了准备,将周云梅拉进巷子里,不分三七二十一,先是乱棍将周云梅一顿打,然后直接就坐压在周云梅身上,去周云梅身上找钱。依着许荷对周云梅的了解,她知道周云梅最喜欢将钱放在贴身的袋子里。周云梅因为起初被人猛地一下拽进巷子,之后又被打了几棍子,整个人都给打蒙了,一直没反应过来,如今见有人伸手去她身上抢钱,然后因为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到底是谁,她有些心慌,但是手却死死按住自己的内衣袋子,喊道,“你是谁,做什么打我。”许荷没做声,暂时她自是不会让周云梅知道她是谁。但立即周云梅就大声喊起来,“救命啊,有人抢劫,快来救命。”许荷听周云梅喊的这样大声,生怕真会引来人,她突然停住了在周云梅身上摸索的手,然后手摸到刚才丢在一边的木棍子,双眼狠狠的盯着周云梅看了一眼,然后一棍子重重的冲周云梅敲去。这一棍子,许荷可是没留力的,几乎是用进了力气,当即就将周云梅给敲晕了。周云梅晕死过去之后,许荷自是好找钱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荷在将周云梅身上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只是在她外衣口袋里找到了几十块钱,在内衣袋子里找到了两百块钱,然后在她随身的包包里也寻遍了,也没发现其他的钱。当即气的许荷想一棍子将周云梅给敲死,但到底还惦记着那些钱,而且许荷也不想这样轻易的就放过周云梅,当初周云梅怎么折腾她,她也要还回去。要是周云梅态度不好,她随时会把周云梅给折腾死,反正她现在已经沦落成这样了,这辈子要么是被警方抓取,坐一辈子牢,要么就一直这样流浪着一辈子,她什么都不怕了,多弄死个自己讨厌的人什么的,她也不在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