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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考试时间是在什么时候?”南菱喋喋不休的问着,小胜听了都想拉她一把,让她有些问题不必再问了,他都知道,也可以回家告诉她。
小胜看柳先生也听这番话听的一头雾水,用十分疑惑和不解的目光看向南菱,就在南菱身边试着拉了下她的袖子。
也不知道是身上有薄袄子,胳膊上有厚厚的衣服遮挡,小胜拽了两下。
南菱好像并没有任何察觉一般,他又试着拽了一下,南菱就头也不抬的拍掉了他的手,一脸好学的模样看着柳先生。
“县试过了是秀才,秀才之后是举人……”柳先生一边说着,话还没有说完,先是实在忍不住,先问了一句道,“这制度是咱们大夏朝的根本,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柳先生心里好不容易在之前认为南菱不是普通乡野女子,可是这出去,连这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多少有点说不过去,说出去,简直是要让人怀疑她的智商和眼界的。
南菱被问的一愣,抬头见柳先生和小胜都用一种奇怪的打量的眼神看自己,心里一慌!
难不成是自己露馅了?可是这么一想,南菱又无语的很,她来这里满打满算也才一年多,之前也没人跟她提起这方面的事情,她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而且那时候她送小胜去读书,因为碍于小胜的身份,怕被人发现,她担惊受怕躲躲藏藏的,更是对大夏朝的这套什么科举制度都没有好好的请教过别人,所以不知道也完全情有可原嘛!
就是,谁规定这做了大夏朝的子民就一定要清楚的知道这些了,想到这里,南菱立马心里硬气了起来。
她坐直了身子,一副自己占理的模样,一拍桌子道,“柳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嘛!”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来问你啊!”南菱气呼呼的道,“再说了,谁规定我让小胜和水富读书就一定要知道这些的?”
“读书的是他们又不是我,而且柳先生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之前是什么好吃懒做的样子,更不关心这些,好不容易转了性,还不是一门心思在赚钱养家,哪里想的起来关心打听这些!”
南菱给自己找了很好的原因开脱,让自己不知道大夏朝科举制度这件事显得合情合理,甚至是振振有词,完全不会怀疑到别的地方去。
柳先生和小胜被南菱这番合情合理的话唬得一愣一愣,还对视了一眼。
他们内心甚至都有些愧疚,是他们将这件事过于想当然,觉得南菱会知道,却没想到竟然还惹怒了南菱,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你这丫头,说话还真是不客气,我这不是也没说你什么嘛!”柳先生有些心虚了低下了头,甚至坐直了身子,收敛了几分自己放浪形骸的气质,认真的同南菱讲了起来。
“县试呢,是每年一次,府试呢,每两年一次,咱们通常所说的科举呢,特指每三年一次的大考。”
柳先生一边说一边看南菱的反应,她若是毫无疑问的点点头,就表示她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