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蓝没有开口说话的这段时间里，沈墨昀的自责早就淹没了他。

上了车之后，乔蓝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安安静静的。

像是无声的反抗和生闷气。

沈墨昀的心里更加没底了。

他试着打破这种安静，开始没话找话，“渴吗，要不要喝点饮料？要不然鸡尾酒也有。”

乔蓝只是略微摇了摇头。

“那吃的呢，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小零食和小甜点。吃吗？”沈墨昀拿出把丝绒蛋糕从车里的小冰箱里拿出来，脸上的表情都透露着小心翼翼。

这样的表情，乔蓝在最近的这段时间倒是一直没有看到过。

只有前世和今世刚刚重生的时候会看见。

这样的表情意味着

乔蓝还是摇头。

她听他说话的时候，也只是听着，并没有走心，甚至眼神都没有落在他身上。

这种感觉，让沈墨昀很无力。

她现在的态度，似乎是在有意疏远他。可是看她的眼神似乎并不是有意，而是她好像就已经快忘了他这个人。

这么说也不准确，就好像是，她认得他，但却忘记了跟他在一起的种种回忆。

现在于她而言，他是不是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陌生人呢。

沈墨昀以前有听过一点黑夜铁骑的传说。为了让这十八个人高度服从组织，夜枭会用一种奇特的手段和一种奇怪的药控制他们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