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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略微有些失落，很快杨恒瑛就打起了精神，没恢复也没关系，她可以慢慢等，最起码，他还在。

“不哭，瑛子不哭，盼，盼盼，你快来。”杨恒瑛落下一颗泪来，赵向南无措的去抹，绕着杨恒瑛转圈圈，嘴里嚷嚷着赵盼盼，这傻愣样，让杨恒瑛哭笑不得。

“行了，别嚷嚷了。”杨恒瑛破涕为笑，赵向南见此，也傻傻的翘起了唇。

赵盼盼和程曼曼站在门口，见两人回来，松了口气，程曼曼看着更是觉得羡慕，撞了下赵盼盼的肩膀，“赵盼盼，叔和婶子的感情真好。”

“那可不是。”赵盼盼有与荣焉。

四人落座，关门的刹那，大梨喵喵喵的钻了进来。

桌子底下放着烤盆，热气腾腾的，四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一笑，杨恒瑛第一个拿起筷子，眼眶有些湿润，“今天是我们家分家后过得第一个年，我很高兴，从没哪天像今天这么高兴。”

“妈，以后我们还要过好多好多年。”赵盼盼惬然一笑，不知戳中了杨恒瑛哪点，杨恒瑛喜极而泣。

“开动开动，除夕吃好喝好，身体棒棒。”杨恒瑛抹了把泪，亲手将鸡腿夹进了赵盼盼和程曼曼碗里，“曼曼别客气，这鸡腿就是给家里小孩吃的。”

程曼曼微愣，随即翘高了唇，下意识朝着赵盼盼笑了笑，赵盼盼没回她她也不在意，撸起袖子开始对鸡腿下手。

赵盼盼咬了口鸡腿，有点柴，里面没什么味道，吃起来她却觉得甜的很，好像她突然从周身被剥离的状态脱离出来，彻彻底底的融入进来，所有的顾忌在刹那间压至心底，赵盼盼想，她果然是自私的，私心的想要所有。

爆竹声中一岁除，别家都是欢喜团圆，唯独老赵家，愁云惨淡。

赵向北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迎接他的不是温情，而是一地鸡毛，从楚家送来的小娃子发高热，去卫生所看了，勉强退了烧，但不舒服，捏着嗓子直嗷。

小娃子的哭声仿若魔音入耳，让人烦不胜烦，周若本是沉浸在自家儿子回来的喜悦中，还没和儿子多数几句，一次次的被小娃子打断，这久了谁受的了，周若立马将矛头转向林诗雨，连对拎着大包小包的赵向北都没个好脸色。

除夕被甩脸子，赵向北自然是不高兴的，“这谁家的细伢子，哭成这样。”

“当然是你家的。”林诗雨走过来，对着赵向北冷嘲热讽一通，周若刺他尚且能忍，林诗雨还来刺，就让赵向北没法忍了。

“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