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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州本就是抓着她的手,一扯一拉,人往后退,人便稳稳的落进了他怀里,“我不准。”
强势的宣言在耳畔炸开,赵盼盼气恼的很,踮起脚尖咬在了傅延州的脖子上。
“最好是。”嘴里隐约尝到了铁锈味,赵盼盼松开嘴,傅延州侧脖颈的位置浮现一个鲜明的牙印。
“还不快松开。”这次没让赵盼盼等多久,傅延州就松开了她,眉目怔忡,微微咧着嘴,手无意识的落在侧脖颈处,疼中带酥,酥中带麻。
“赵盼盼你要敢去找别人,我就跟全村的人宣扬你始乱终弃。”
“敢情这还成烙印了。”赵盼盼失笑,眸底是遮掩不住的愉悦,“现在你是缠上我了?”
“不然呢。”
“赵盼盼,你跑不掉了。”
“可闭嘴吧你,还杵在这,是嫌自己块头不够大。”赵盼盼扭头就跑,跑了不到两米就被傅延州给追上了。
“我这还没原谅你,离我远点。”
“哦。”傅延州应了声,离得反而更近了些。
“我要吃野萢。”
“行,给你摘去。”
野萢多长在田埂、塘边和山边,野萢枝长长的几条,扎根在一起,枝叶上有刺,长着密密麻麻的野萢,青色没熟,玫红和深红色为果实成熟,野萢上带着淡淡的绒毛,口感酸甜,是三月份细伢子最爱的美食之一。
傅延州半蹲在田埂边,身高腿长,将野萢枝拉开,红艳艳的野萢垂挂着,赵盼盼迫不及待的摘了一颗,塞进嘴里,甜中带酸,带着一点颗粒感,酸味可以忽略不计,赵盼盼连着吃了几颗,兴奋的不行,说实话,她都好多年没吃过野萢了。
这味道她记了好多年。
吃了几颗,赵盼盼不忘摘几颗塞到傅延州嘴里。
“甜吗?”
“很甜。”
指尖微润,带着一股温热,赵盼盼抬眸,和傅延州对视,盈盈一笑间赵盼盼摘了颗青红相见的野萢硬生生塞进了傅延州嘴里。
“还甜吗?”
“甜。”傅延州说着,俊脸微微有些扭曲,差点酸出了痛苦面具。
赵盼盼强忍着笑,摘了一捧野萢,利落的跑了。
走走停停,赵盼盼收获了一大兜子的野萢。
直至到了赵家村,两人才分开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