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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好床,休息的差不多,一屋人接连去洗澡,坐火车一天一夜,擦身洗脸都是好的,更何况是洗澡了。
洗完澡一身清爽,赵向南带着杨恒瑛先歇下了,柳云裳洗完澡后硬是洗了衣服晾好才去休息。
长辈们都安顿好,赵盼盼松了口气。
一番折腾下来,她身上也是一片黏腻,难受的很。
天色渐暗,傅延州将热水提进洗澡间,身上就穿着一件背心,强健的身躯在昏暗中若隐若现,赵盼盼端着盆子往屋里走,走到门口时,被傅延州牢牢挡住,她往左,他往左,她往右,他往右。
“不是要去洗澡?在这堵我做什么?”赵盼盼状似凶狠的露出了小虎牙,在傅延州眼里倒像是撒娇的小猫崽。
“这不是在等你。”傅延州夺走她手里的盆,扔在一旁,随即身子前倾,往下一弯,将人扛在了肩上,“傅延州,你疯了。”
“啊,膈的我腰疼。”赵盼盼惊呼一声,紧接着门一关,赵盼盼整个人栽进了傅延州怀里,男人黑眸湛湛,双眸深邃泛着暗沉的红,勾唇间抵住她额头,嗓音轻薄,落在她心坎,却好似点了一把火,烧的她整个人都在发热,“盼盼,你该不会以为白天的一个吻就能将我给打发了?”
“谁这么说了。”赵盼盼嘴硬,带着一股子欲盖弥彰的滋味。
“那就是盼盼也同意了。”低沉有磁性的笑声在耳廓漫开,赵盼盼抬眸瞅着她,指尖微动,落在他的下巴上,刺刺的有些扎手,摸起来却好似上瘾了般。
“盼盼,再摸下去,你会后悔的。”
“我就不。”火上浇油注定是会吃亏的,水声漫漫,夜,还很长。
赵盼盼是被傅延州从洗澡间抱回房里的,整个人困顿的不行,眼皮耷拉着,连手指头都不愿动弹一下。
傅延州将赵盼盼放在床上,拿出睡衣给她穿上,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见傅延州后背挠出的条条红印,交错在一次,有种无形的暧昧。
赵盼盼瞥了眼便阖上了眼,小臂遮挡住脸,等了许久,迟迟不见傅延州熄灯上床,赵盼盼打起精神朝着男人望去,只见男人裸着上半身,正蹲在地上收拾东西。
“你在干嘛?这么晚还折腾。”赵盼盼略有些不满,只见傅延州三两下弄好,将收拾好的袋子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某种猜想浮上心头,赵盼盼迅速撑起身,及腰长发散落在胸前,遮挡住她大半张脸,“你这是又要走?”
傅延州自知瞒不过,吹灭蜡烛迅速爬上了床,长臂一伸,刚想将人揽入怀中,直接被赵盼盼给推开了。
“我和朱老三都说好了,我保证,等忙完这一阵子我就赶回来。”傅延州再次伸手,被赵盼盼一掌打在了手背上,“别碰我。”
好气,狗男人,敢情在这给她憋大招呢。
反复几次,傅延州见无果,霸道而强势将人搂进了怀里,“盼盼,抱歉,这次真的太匆忙了,你别气...”
“傅延州,你可真是太棒了,回来这么久,现在才跟我说,你明知道我气得是什么,敢情全家都晓得,就我被蒙在骨子里。”赵盼盼更多的是气傅延州每提前跟她说,要一到就跟她说了,她心里还舒坦些。
“呵,吃饱喝足的滋味不错吧,你挺行啊,傅延州。”
“说了,别碰我,再碰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