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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盼盼嘴上骂着,心里却没多生气,被放下时,脸上甚至还含着笑,傅延州一瞅,当即明白了赵盼盼的心思。
情不自禁的上前吻住了她,长达三个多月的思念涌出,几乎要将她湮灭,赵盼盼眼睑微阖,伸手勾住了傅延州的脖子。
屋内灯火通明,墙上映照出他俩的影子,傅延州将人搂紧了些,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她的唇,吻戛然而止。
傅延州站起身,走到桌子那,不知埋头在翻着什么,等他再过来时,献宝似的将手里的东西交到了赵盼盼手里,“盼盼,我来交成绩了。”
是一张存单,赵盼盼将单子铺平,瞧见上面数字的刹那,眼一红,泪就砸了下来,这年代万元户少的很,可想而知傅延州在外头受了多少苦。
“哭什么,咱该高兴才对,你不是一直想在京市安家,等咱存够了钱,咱就落定生根。”傅延州捧住她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一点点吻掉她脸上的泪痕。
“还亲上瘾了是吧,黏糊。”赵盼盼的声音带着哭腔,自己抹了把眼角的泪,不由得将存单攥紧了些,指尖微微泛白,怕将存单弄坏,她又松了手。
“对了,还有个东西。”傅延州转身,嫌找的慢,干脆将他的拿回来的东西全倒了出来,“这是朱老三给你的分红,说什么虽然我们是两口子,但你是你,我是我,该给你的一分都不能少。”
“这朱老三还挺仗义的。”
“那可不是,你男人其他的不行,识人的眼光可是一等一的。”
“你就吹吧。”赵盼盼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条线,傅延州还臭不要脸的凑上来,弄的赵盼盼直推他。
两人将东西收拾好,存单和钱赵盼盼都收进了空间,这空间别的没什么用处,藏东西堪称一绝。
灯一熄,傅延州利落的爬上了床,大手一伸,人一凑近,赵盼盼可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手一打,脚一踹,被子一掀,人就藏进去了。
“今晚别给我打坏主意,就你这架势,肯定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给我好好休息。”
“吃不了肉,汤总的给点吧。”傅延州委屈意味十足,连被人带人捞进了怀里。
“你真的是,这大热天的也不嫌黏糊。”
“我不嫌。”
“我嫌。”
“你嫌也没办法,我才不松手,我都好久没抱过我媳妇了。”傅延州死皮赖脸,一寸一寸的进攻,跟耐心的猎人有的一拼,只等赵盼盼探出头来就赖了上去。
呼吸被攫取,赵盼盼渐渐沉迷。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月亮悄悄的探出脑袋,屋内并非一片漆黑,两口子听着对方的心跳声,不知谁开的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你说我听,或者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