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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屋时瞥见放在墙角的一箩筐西瓜,傅延州揣了个走到井边,然后移开了井盖,一眼便瞧见了井里浮起的绿色瓜皮,将井里冰着的西瓜弄上来,傅延州又将手里揣着的瓜洗干净放进井里。
赵盼盼端着粥拿着刀走了出来,傅延州忙去接刀,生怕她伤到自己。
在井里冰了的西瓜落在手里还是冰冰凉凉的,刀刃洗净擦干,兹拉一声,西瓜成两半,红壤显露,西瓜的香味弥漫,赵盼盼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勺子,对着那半边西瓜就挖了一大勺,最中心的位置超级甜,赵盼盼自己咬了一口,又递到了傅延州嘴边。
“甜不甜?”
“超级甜。”
“空腹别吃太多西瓜,先喝粥。”傅延州将刀放进灶屋,两人围着桌子坐下,粥还是热气腾腾的,配着咸菜倒是缓和了些。
吃完粥,傅延州抱着西瓜拉着赵盼盼走到阴凉处,“歇会,我去打水。”
赵盼盼坐在树下的躺椅上,一边小口的吃着西瓜,一边望着正是打水的男人,太阳渐渐大了,男人嫌热,只穿着背心,分不清是水还是汗自脸颊滑落而下,下颌,喉结,紧接着倏地自胸口落下,性感而不自知,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铺面而来,赵盼盼吃了一大口西瓜,嘴巴鼓鼓的,眼尾微微泛红,带着一抹羞意,虽然她和傅延州结婚快两年,那档子事也不知做过多少次,但,再次身临其境还是不太适应。
傅延州弄满了一大盆子水,从屋里抱出了脏衣服,往水里一泡,然后拿出肥皂和搓衣板,搬着个小凳子开始搓揉起来,赵盼盼暗戳戳的走了过来,先是给傅延州投喂,瞥见男人手里洗的是什么时,赵盼盼脸色一红,将西瓜一放,忙将男人正在洗的小内内抢了过来。
“还害羞呢,你什么都不穿我都见过好多次。”傅延州声音压低了些,眼神露骨,带着几分痞意。
“这能一样吗?”
“哪不一样,我们是夫妻,更亲密的事都做过,给你洗内裤又怎么了,就刚刚,盼盼是不是看着我脸红了,我余光都瞥见了。”傅延州凑近了些,炙热的呼吸擦过耳垂,本来白皙如玉,不过眨眼间红的变成了血玉,让人忍不住想含着咬上几口,辗转啃咬。
眼瞅着男人视线愈发灼热,赵盼盼忙扯开话题,“别总瞅着我,等洗完衣服,快去洗澡休息,这火车坐了一天一夜,累的慌,感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嗯,我尽快。”傅延州加快了洗衣服的速度,赵盼盼则拿出了桶,将洗好的衣服放进桶里,然后灌满水,赤脚踩进桶里,井水冰凉,赵盼盼在桶里浪的飞起,水随着她踩的动作溅的到处都是,离的近了的傅延州更是一条裤子都是湿漉漉的,更别提本就湿了的背心了,那模样,愈发勾人。
赵盼盼心尖痒痒,趁着傅延州倒水的时候直将水弄得往他身上泼,男人也心领神会,泼的又凶又猛,好似每滴水都不带浪费般,赵盼盼衣服全部湿透,眼瞅着男人眼神愈发深邃暗沉,赵盼盼赤脚就像逃,反被男人搂住腰扛在了肩上,“现在才想逃,不觉得太迟了点?”
“哈哈哈哈,你别碰我,痒的很。”傅延州鸡贼的很,专门挑她腰、膝盖窝和咯吱窝碰,赵盼盼本就怕痒,这哪里还扛得住,两人身上本就都湿透了,这么一动,水花四溅,两人闹腾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