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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子倒是个孝顺的,下手半点不手软。”陈大娘乐呵一笑,将温热的菜端了出来,“好了,别折腾了,快来吃饭,再不吃,这菜又得去热了,热太多次影响味道。”
陈如峰拿起碗筷,大口大口的扒饭,他是真的饿了。
“慢点吃,别噎着,我去给你端壶水来。”给陈如峰倒上了茶水,陈如峰已吃完了半碗饭,茶水咕噜咕噜的,一下子就去了半碗。
“你这习惯就不能改改。”陈大娘拍了拍陈如峰的脊背,生怕他噎着,“这让我百年之后如何放的下心,你工作忙,一忙起来就容易忘了时间,没个知冷暖的在身边陪着,指不定哪天身子就被你自己给搞坏了。”
“你说说,要身子搞坏了,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
“娘...”
“别跟我犟,你说说,我哪句话说错了?”刘大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想相看,可你也不能总这样,你心里怕不是还记挂着当年你下乡时的那个姑娘?”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说了,她早就结婚生子了,你就不能放下,我就你一个儿子,我没一定要给老陈家传宗接代的老传统,可你得为自己着想,我肯定是要走在你前头的,你到时候没个照应的,我担心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娘,我工作忙,不能耽误了人家不是。”陈如峰将碗里的最后一粒米饭扒干净,放下了碗,“当年你这么说,我应下了,可结果呢,因为我工作忙,疏忽了她,她怀着孕,那么大的肚子,人差点就没了,她只是和我离婚已经很对得起我了。”
“当时离婚你也把你所有的钱和票都给她了,这还不够?”陈大娘怄气的很,她儿子这牛脾气,该犟的时候不犟,全和她给犟上了,越说心里越不舒坦,陈大娘轻轻锤了锤胸口,端着碗筷走了。
灶屋里乒乒乓乓的声音阵阵,陈如峰眼睑微垂,看不出什么情绪。
周末,初冬的阳光带着丝丝缕缕的清冷,晒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赵盼盼抱着馒头,宁永年正在逗馒头玩,杨恒瑛、柳云裳、苏念和宁妩围坐在一起,从穿什么衣服弄什么头发再到化什么妆,聊得那叫一个浑然忘我。
赵向南根本挤不进去,傅延州倒是挺有自知之明,见赵盼盼累了,就过去抱馒头,唯一悠然自得的当属于傅安然和陆政了,傅安然拿出了她从赵家村带过来的小石子,教陆政抛石子,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为什么所有人集中在一起,这么热闹,主要是因为今天是封朝阳上门提亲的日子,经历快三个月的时间,封朝阳终于打破了赵向南这道防线,当然,他在医院养伤就养了两个多月。
赵向南在短短的半个月内能对封朝阳刮目相看,想来,是封朝阳有特别之处。
在赵盼盼的印象里,她对封朝阳这个姑父是自带滤镜的,这得益于苏念,开学后,她常去苏念那接安然,有时候闲,就和她聊天,大多数是她听苏念说,听得最多的就是封朝阳和宁妩的事。
正热闹,林璠进了屋,嚷嚷着封朝阳来了的消息,一听,宁妩被其余三人拉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