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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傅延州和赵盼盼结伴回家,经过陈家的砖墙后不久,被几个好事者状似无意的拦住。
“哟,这不是云裳的儿子儿媳?放学回来了,今天可差点出了大事。”
“你们那可是不知道,云裳被陈家的儿子给救下了,那护犊子劲,不晓得,还以为他俩在处对象呢。”
“你俩晓得不?”带着让人极不舒服的怪笑,傅延州和赵盼盼脸色冷了下来。
“这位婶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哪乱说了,是你那亲爹亲口嚎的,说什么和老情人又好上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傅延州怒火中烧,傅景明这个死皮赖脸的,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
“你别担心,公安已经将人给带走了,人没事,陈家人帮的忙,你这张嘴巴真的是,乱说些什么名堂,你夫妻俩快回去看看。”
和事佬出来和稀泥,人一没影,被拉住不让说的婆娘立即甩开了手,“都拦着我做什么,我这还没说明白呢,就刚刚那德行,指不定还想打我,他敢,我这说的是实话,又不是听别人说的...”
“你可少说几句,因为你这张嘴,你吃过多少暗亏,是都忘了不成?”
“就是,忍着点。”
“我偏不忍,我就是要说,要我说,你们胆子跟心眼似的,这么一丁点小,我可不是,我不但要说,还要在陈家人、柳云裳面前说...”
这婆娘嗓门大的很,嘎吱一声,大门被打开,陈大娘的身形显露,其余人间见此,面面相觑,然后各自找了个理由跑了。
这陈大娘别的不说,打架骂人那是从没输过,见着她跑的,要不就是见识过她的厉害,要不就是心虚,别说她们心虚,就连刚刚被劝的婆娘心里也是发虚。
“你瞎嚎嚎个什么劲,是心里不得劲还是想找骂,你要想找骂,我成全你,不收你钱。”陈大娘袖子一撸,走了出来。
婆娘假笑着拒绝,“不用不用,我就随便说说,天气不早了,家里还没弄菜呢,我先回了。”
迅速认怂,人眨眼就跑了,陈大娘双手抱臂,指着就骂,“没出息的东西,见着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要怕先前就别在我屋门口大肆说啊,一个个怂里吧唧,我都替你们害臊,下次有种别跑啊,敢说不敢当...”
吼了一嗓子,陈大娘心里舒坦了,也不管她们听不听得到,反正态度她是摆出来了,下次再让她撞见,就不是这么和颜悦色了。
摆脱了碍事的碎嘴大妈,傅延州和赵盼盼迅速往家里赶,在距离家门口的碰见了陈如峰,很明显,他是在等他,赵盼盼见此,握了握傅延州的手,迈步先进了屋。
进了屋后傅延州还能听见柳云裳问他怎么没和她媳妇一起回来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傅延州脸色冷淡,经过最开始的折磨,对于陈如峰,傅延州其实是渐渐接受了的,正如赵盼盼所说的,顺其自然,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接受,可今天这传出的流言,让傅延州心里堵的慌。
从小他就活在别人嘴里,唾沫不厉害,却能淹死人,傅延州永远忘不了,当年的柳云裳病倒后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