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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货车司机刘福永突然惊醒,脸上带着清晨的露水,冷飕飕的,他艰难的动了下,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刘福永忍住小腿的剧痛,依靠着背后的树缓缓爬了起来。
他也是命大,被人从国道上丢下来,翻滚的时候人被这两棵歪脖子树给挂上了,路面陡峭,刘福永紧咬住牙关,借着这周遭的枝干一点一点往上爬,一边爬一边喊,声音渐渐嘶哑起来,只是这一般走国道的都是图个轻快,哪有专门停留的,而且货车的声音又大,他这小嗓门根本没人听得见。
天无绝人之路,刘福永的坚持还是有收获的,碰巧遇见了个尿急的,也不管啥规则,车一停人就下来了,尿的时候恰好和挂在边边的刘福永对了个正着。
“啊啊啊啊```”那人尖叫一声,以为出了人命,拉链都没来得及拉就想跑,刚跑两步,就听见刘福永喊救命的哀嚎声。
勉强停住,那男人也是个有戒心的,怕自己一个人去到时候不好说,就硬是拦了几辆车,在三四个人的营救之下,刘福永被带去了最近的医院,并且还有人报了公安。
自己有救,刘福永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毫无负担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刘福永的腿已经包扎好了,连着几个公安将他围住,一脸严肃。
刘福永也是实话实说,“我是xxx的货车司机,这次的货主要是运往京市,我们本来是打算到下一个服务站就休息的,哪晓得半夜出了事,我们被逼停了,那伙人是惯犯,手里还有货,我们怕吃枪子,没敢反抗,他们昨晚上连人带车都走了,我是被他们从国道上丢下去的...”
傅老板的心思,刘福永很明白,他上有老下有少,被扔下反倒是好事,要是硬刚,被抓着去了,就他这身板,跑都跑不赢。
“可有隐瞒?”
“绝对没有。”刘福永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严惩那些惯犯,我们丢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再说一遍,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刘福永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刚说完不久,公安同志们似是收到了什么,一连贯的就都走了。
人一走,刘福永终于躺了下来。
旁边有病友八卦的很,朝着刘福永挤眉弄眼,问他是出了什么事,刘福永也是个会交际的,还有点小虚荣,这一问,讲得跟说书先生似的,那叫一个高/潮迭起。
刘福永不知道的是,因为他说的起劲,这被当成了八卦,传到了南城,后来不知道是谁安在了傅延州身上,一下子,听说的人都唏嘘不已,毕竟,傅延州在个体户那个圈子还是挺出名的,年纪轻轻的就将生意做大了,而且还很有生意头脑的扩散到了京市,有钱的没他有头脑,有头脑的没他有钱,要不是傅延州有媳妇,还露过面,不晓得多少人给他做媒呢。
这事刚传出来的时候几乎是饭后讨论的焦点,只要有人聚集,就会说上一嘴,最主要的是聊八卦的也乐此不疲,谁问上一嗓子,就跟见到宝似的又说一遍。
方雅睡错了人,然后被缠上了,不管她怎么说,那男人都不肯放手,原本方雅以为看在赵盼盼的份上,能得到傅延州的帮助,终究还是她想多了,等她想再去找傅延州的时候,傅延州早就领着货车一起出了南城,至于她,他是多看她一眼都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