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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对江卫民是一百个信任。
不过被人绑在水管上的事儿,他还是不甘心,“老江,你昨晚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没?到底是哪个混蛋做的?绑了我,居然不拿走我的手表,不知道我的手表是劳力士的吗?还是带钻的,看看,看看,就这么瞧不上我的东西?就这么瞧不上我程安?!”
程安一边说,将自己的手表,让江卫民面前怼。
如果不是确定程安不知道他被人绑一晚上,裤子脱的只剩下裤衩子这事儿是自己做的,江卫民都怀疑他现在这番话,是专门和自己说的。
江卫民后退一步,省的被程安的手表,怼到脸。
“老江,你怎么不说话?你说那个做坏事儿的,是不是太没眼光了?”
江卫民用手轻轻碰了碰一下自己的额头,“头晕!”
程安立刻变得紧张兮兮了起来,“你也喝醉了?哎,早知道就不买啤酒了。对了,小嫂子呢?她也别在外面睡了一晚上吧?”
江卫民眼睛动了动,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尖。
“哎,都是我不好,我就是个混蛋!你放心,待会儿我就和小嫂子道歉、赔罪,人家第一次来,可不能吓着她。”
程安还觉得全是自己的错。
一心一意想着怎么赔罪。
江卫民想的却完全不一样,他是不可能让程安再去提这事儿的。
要是香云知道他昨晚没管程安,让他一个人在外面被绑了一夜,不说生气,但少不得要晾他几天的。
江卫民一点也不想。
他现在正甜着呢!
江卫民说的一本正经:“那什么……香云胆子小,你别吓她了。”
“啊?你的意思是让我别去道歉?那我怎么怎么和她赔罪呢?”程安问。
“我会和她说!”
程安:“那好吧,你可得帮我多说说好话!小嫂子那么温柔的人,可不能记恨我。”
江卫民听他一口一个小嫂子,一口一个道歉,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的罪恶感。
不过在对上程安那如同狗啃了一般的头发时,什么罪恶感都没了。
江卫民:“下回别往你头上抹猪油了!”
程安:“不抹不行啊!人家都是这么用的,我不用,这不就落后人家一大截了吗?”
程安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什么猪油?
他抹的才不是猪油。
“江卫民,你胡说什么呢?那是猪油吗?你给我好好瞅瞅,这叫发蜡,发蜡!一盒花了我多少钱,你知道吗?你审美观怎么这么差?真不知道小嫂子是怎么看上你这种粗人的!”
程安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江卫民黑了的脸。
江卫民:“我看你是有钱没地方花,不只是你这抹在头上的猪油,还有你这肚子,你是该减减肥了。”
程安以前挺瘦的一小伙儿。
现在也没结婚。
形象吧,不用说了,早没了。
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成了这么个形象。
程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懂什么啊,这叫幸福肥,有钱肥!你以为各个都跟纸片似得才叫好?胖才表示有钱,胖才表示吃肉吃的多!我就愿意和我这样体型的做生意,在家里肯定吃的好。”
程安的逻辑,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才改——革——开——放,什么都是才刚刚起步。
六七十年代多数人吃饭都是有定额的每顿多少,多久吃一回肉,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