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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告状?”何厂长被程安的话,弄得有些发蒙。
“没错!我要告黄长荣乱搞男女关系,告他道德品质败坏,故意教唆亲戚黄秋菊在背后说我坏话!”
何厂长:“……”
“小程,你这是说气话呢?”何厂长笑着说了一句。
程安:“不是气话,就是事实!”
“这……”若是平时,何厂长肯定直接就让孙德建去喊黄长荣,先骂一顿再说了。
可是黄长荣才来告诉他,程安不忠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还没有定论,但是何厂长心中的天平,已经不再倾向于程安这边了。
所以,以往程安说什么都听的人,头一次有些逆反。
“小程啊,告状是要证据的,你说的这个,有证据吗?”何厂长语气平缓的问。
程安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看了一眼何厂长,心底终于是忍不住骂了。
他这还有利用价值呢,就准备踹他了,老东西也是够狠的。
“当然有,黄秋菊就是证据,被他黄长荣睡过的女人,就是证据!”程安理直气壮地开口。
“小程,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你不能总把睡女人,这种话,挂在嘴边!
这样,你看好不好?我待会儿让孙德建去喊黄长荣过来,狠狠骂他一顿。
至于黄秋菊扣一个月工资,警告她以后不许乱说话,这件事,就到此结束。
我向你保证,厂里以后没人说你的闲话。”
何厂长好声好气的道。
可在程安看来,他这已经是轻拿轻放了。
程安:“黄秋菊必须开除!”
“什么?”
“我说黄秋菊必须开除!她是黄长荣的亲戚没错,可她进了厂里,就是厂里的人。
今天她听黄长荣的,污蔑我,明天就能听黄长荣的,诬蔑别人,这可不利于厂里职工的团结。
她要是不走,稳定不了数千数万名员工的心,厂里不能因为她这一颗老鼠屎,搞坏一锅汤!”
场面话,谁不会?他程安也会!
更何况,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程安也不用管何厂长怎么想。
他只知道,他怎么做,能够让自己高兴。
况且,今天的事情,也让他下定了决心。
本来还想缓一缓,再自立门户,现在看来,是非逼得他提前出来了。
“这不好吧?随便开除人,工会那边,我不好交代!要不,扣三个月工资?”何厂长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着话,可是情绪里,明显就有些不满了。
开除人的事情,这是他的权利,什么时候,轮到其他人越俎代庖了?
他倒是忘了,当初因为程安,他也开除了不少懒职工,也正因为如此,厂里的风气,才正了下来。
“我觉得挺好!”程安继续硬刚。
何厂长没忍住,“程安,这厂里的事情……”
话到了嘴边,又被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你说的对,我应该开除黄秋菊,这样,我和工会说一声,大家投个票,将人开了,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