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自己的命是她救的,就算是她现在头发长出来了,但脑后的那道疤也不会消失。
只要她的疤不消失,他就有责任帮她。
秋越就是这么执着。
“我知道不该过问你太多事儿,但是我很好奇啊,你好象对那个叫付兰香的女人很在意啊?是不是,前女友之类的?”艾云云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明天我就会让人帮你找哥哥的。”失踪了这么多年没有联系家人也不知道什么样了。
前几年国家动乱,确实有些人跑到了国外也有一些人留了下来。艾云云的父亲既然娶了一位外国女人那被调查是很正常的,也不知道她的哥哥多大了,为什么不是他父母来找而是她来。当然,这些都没有问。
秋越不问艾云云却不能不能说,虽然她时刻都在说着她是国人,但她在国内确实没有什么熟人。
她从上衣内怀里掏出一张有些泛黄的小照片递给秋越看,“上面的小男孩儿是我哥,他失踪的时候八岁,那时候我们全家都在s市住。”
艾云云记忆最深刻的一幕,就是她哥哥领着她在很长很窄的胡筒里走过,偶尔回头时是胡筒口尽头推着小车卖糖球的老爷爷的身影。
那老爷爷卖的糖球可好吃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记得那个甜到心里的味道。
那时候家里不富裕,父亲给他们一人买一个,她哥会把自己那一份省出来给她吃,她哥对她很好的,明明只比她大三岁,却像是比她大好多一样护着她。
秋越瞄了一眼那张老照片,问道:“你哥为什么会失踪?”
都已经是八岁的孩子了,人贩子拐卖孩子也不愿意拐这么大什么都记得的孩子了。
“你知道我家有海外关系,当时内陆刚出现变动我爸就觉出不对来。刚好我外公想念我母亲,想接我们去那边。然后,我们就跟着过去了。”
这些细情艾云云是后来听她外祖母说起她才知道的,她自己亲身经历的就是她被母亲从幼儿园接回来等着她爸去小学接她哥,然后一家四口就要飞机场,他外公派来的人在那里等他们。
一直等到天黑透了都没有等到她爸爸和她哥哥回来,直到第二天有人在小学一里地外面的地沟里发现她晕迷不醒的父亲她哥哥已经不见了。
“我爸爸经过抢救,三天之后才清醒过来,醒来之后把那天发生什么都忘记了,医生说是应急过激后的失忆。为了找我哥哥,我们又在国内呆了一个月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外公派来的人等不起了,催了我们几次,没有办法只能跟他先走了。这些年,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过找我哥哥,每年都打电话过来问都没有什么结果。我爸爸因为这件事情落了病根,一年有大半年都瘫在床上……我妈妈得照顾他,根本分不开身。所以今年,我就主动提出来找我哥哥。”
她父亲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不能听到‘哥哥、儿子’这样的字眼,否则就会出现短暂的精神问题,想当年他父亲也是才华横溢的才子,如今连提笔都不能了。
秋越听完皱起眉头,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他爸爸是老公安了,受其熏陶他在这方面多少有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