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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满差点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
“您这是来求人的呀,这就是您求人的态度?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说来说去,就是想让自己帮忙。
可这态度,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她虽然不知道陈校长到底做了什么,可从黎清河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也能够猜个七七八八。
大约陈校长让他吃了排头,人家这是想要去求情呢。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来,这件事情与自己有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就是不答应啊。
周小满很爽。
黎清河却气蒙了。
“你怎么这么榆木脑袋,跟安邦一个德性。什么事情对你有好处,你难道不知道?!年轻人不要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有些事情,一旦做了,是要承担后果的,你明不明白。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身后的两个孩子着想。”
听他提到孩子,周小满就笑得一脸讥讽。
“我疼孩子,自然有自己的方式。您疼孩子的方法,我学不来,真是不好意思啊。”
黎清河语塞。
好一会儿,才道:“你今天不冷静,回头再好好想想,等你完全冷静下来了,我们再聊。”
“你随意,反正我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态度。”周小满耸耸肩,“要是没什么事,你走吧,我也不太想看到你。还有孩子,省得他们问你是谁,我不知道该怎么答。”
黎清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那行,回头我们再说。”他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只才走了两步,迎面就撞上了小跑着过来的刘秋香。
“你,你不是黎清河吗?”刘秋香伸着手指头指着他,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生气。
“嫂子。”黎清河调整情绪,先打了个招,想了想,又道,“我就住街上招待所,你有时间可以来找我聊聊,保证有你的好处。”
刘秋香还要问什么好处,黎清河已经走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没谈拢?”刘秋香走到余安邦几人跟前。
余安邦没说话,他拉着自家媳妇,正在问黎清河刚刚说的话。
周小满就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通。
余安邦一听,顿时恼火了。
“他可真有脸,一边说要认回我,一边又让小宝转学,真是恶心人。”又埋怨周小满,“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这不是刚回来,家里到处都是事吗,没来得及,”周小满笑,“你别生气了。他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两边讨好,这就是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