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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满到的时候,张兴国与王冬雪忙得不可开交。
张兴国正搬着椅子,瞧见周小满进来,用手擦了一把汗,就道:“快来快来,我一个人搞不动。”
是以,周小满刚进来,就当起了搬运工。
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把办公室布置好。
说是办公室,其实只是一间稍微大的房间,采光极好,三面都是大窗户。
此时,这个办公室摆了六张办公桌,靠近门口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桌子,上头放了暖水壶茶叶茶壶之类的。
“可累死我了,衣服都汗湿了。”张兴国摊在靠背椅上,毫无形象地抱怨,“你们两个太不给力了,明明都结了婚,竟然没有男人来给咱们帮忙。”
周小满笑。
这几天余安邦忙得不行,她自然没有叫他。王冬雪男人远在川省,也不可能过来。
“还说我们俩,有本事你自己找个对象去。你只勾勾手,人家屁颠颠就来了,累得我跟老幺老胳膊老腿的,还要干重活。”王冬雪笑道,“我记得咱们隔壁班就有个本地的男同志,好像也姓王吧,有段时间对你似乎挺有意思,怎么没跟人家发展发展。”
张兴国立马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我错了,我错了,能不能别跟我提对象的事。尤其那个姓王的。我都快被他烦死了,黏黏糊糊的,比女人还难搞。”
周小满听着来了兴致,她问王冬雪:“你说的是隔壁应化班的吗,我有没有见过,都没听你们说起。”
王冬雪张嘴要说话,被张兴国拦住了:“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说。反正吧,那男同志我是不合适。虽然确实是本地的,可也太娘们了。做事磨磨唧唧的不说,一点魄力都没有,还非常小气。”
“有几回约我去看电影,我被他烦得不行,就去了一回。你们猜怎么着,到了电影院门口,我说渴了,他说他不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后来我就自己买了,也给他买了一瓶,他不渴,比我喝的还欢。”
周小满与王冬雪大笑。
确实有些抠门,情商还不行。
王冬雪却依旧持保留意见:“其实也不能这么一棒子打死。你姐夫那时候比他还小气。但是,跟我结了婚之后,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我了。也许人家只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只把钱花在自家人身上呢。”
“呸,见鬼的不见兔子不撒鹰。”说起这个,张兴国一肚子火,“你们是不晓得,人家精明得很。也不知道打哪里知道我赚了钱,话里话外就说,我用钱大手大脚。还说什么结婚之后,还是要他来当家,他会花钱,保证全家老少都过得滋润。想得倒是挺美的,我就让他一边凉快去。结果人家不死心,竟然找到我家里去了。我爸妈竟然以为我怎么着他了,要我给人家一个交代。”
噗——
周小满与王冬雪笑得肚子疼。
“那说明你平时在外面没少惹事,要不然,你爸妈怎么先入为主,以为是你的错。”王冬雪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总结。
张兴国撇撇嘴:“倒不是我惹事,我平时就没往心里去。跟有些男同学玩得近了点,人家就以为我们俩是在处对象。老往我们家跑。我爸妈就觉得我在外面乱搞关系。可我也委屈啊,谁让他们自作多情了,搞得我现在轻易不跟男同志玩。”
周小满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