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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次摊牌,两个人还是头一回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起原身。
很奇怪,张秋雪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嫉妒或者说嫉恨的情绪,如果有,大概是恨其不争吧。
韩千钧想了半晌,时间长得张秋雪都快睡着了,他才说:“可能。”
“哎,你这个人可真不会说话!”张秋雪爬起来,在韩千钧脸上拧了一下子。
这下,她的心情就有点微妙了。
手被从他脸上拽下去攥进手里,韩千钧说:“你俩不一样。”
“废话。”
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黑暗中,韩千钧摇了摇头,不过张秋雪哪知道他摇头没摇头,哼了一声,反正原身很可能都烟消云散了,也就懒得再计较了。
可事实上,怎么可能一样呢?
原身胆子小、懦弱,需要他的庇护才能艰难地活下去。
与她相比,张秋雪独立、自信、坚韧,对许多事都有着必然的决心和勇气,总是让韩千钧想起曾经一次出任务在戈壁滩上看见的屹立千年不倒的胡杨,哪怕身处荒漠,哪怕千里决堤,也能坚韧不拔地活下去。
“我听小林的意思,是要带孩子去大地方的医院看看。”韩千钧忽然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