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沮授、刘曜商议战略战术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报”有小吏夤夜前来。“什么事?”薛仁贵问道。“启禀主公,启禀将军,罗将军派人传信,卢植今天夜里对平乡发动了攻势。”“平乡?”刘曜吃了一惊。要知道他们适才还在商议,若是明天待张梁率军赶到,驻守平乡,那么这一战的难度会变得很大。可没曾想,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便传来了攻占平乡的消息。这可真是瞌睡又人送枕头啊!不得不承认,卢植这家伙虽然是个文官,但是作为元帅,能够及时准确的发现对方的战略布局,并抢先一步夺取先机,真的是非常给力。“干得漂亮!”刘曜忍不住脱口称赞。“真不愧是卢尚书,厉害!”甚至连沮授也忍不住交口称赞。“知道了,你下去吧!”薛仁贵挥手示意道。“公与,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刘曜深吸一口气道。“依某之间,张角必定与张梁一起,全力攻杀平乡,而此时巨鹿必然空虚,卢植定会趁虚而入,区区一个平乡县,又岂能比得过巨鹿!”沮授嘿笑一声:“卢尚书果真好手段,胃口果真够大!不过,卢尚书毕竟兵力有限,此一战怕是根本拿不下巨鹿!”“拿不下巨鹿?”刘曜表示疑惑,“难不成,是因为广平的张宝?”“正是如此!”沮授点了点头,“张宝在广平拥有八万兵力,即便是分出五万援助巨鹿,卢尚书都不可能拿下巨鹿。”“军师所言甚是!”薛仁贵开口道,“广平与巨鹿相距不过数十里,顷刻便至,卢尚书麾下仅有十五万大军,根本没机会拿下巨鹿。”“而且!”沮授补充道,“张角一旦发现卢尚书真正的意图,誓必回援巨鹿,卢尚书既要攻城,又要打援,区区十五万兵力,根本不够!”“好一个张角!”刘曜狞声道,“他可真是下了血本啊!军师,我欲助卢尚书一臂之力,不知可否安排。”“……”沮授抬头望向刘曜,揖了一揖:“主公!实不相瞒,此时援助殊为不智,毕竟主公麾下仅有千余兵马,即便再是精兵,面对十万余雄兵的作战,亦起不到半点用处。”“这个我知道!”刘曜肯定回答道,低头凝视着地图,沉吟良久,言道:“军师!你说我趁张宝援助巨鹿时,引军半路截杀,可否?”“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沮授颇为担忧地道:“只是主公,咱们麾下仅有两千兵力,而张宝麾下至少五万!实力差距太大,怕反被其灭啊!”“五万?”刘曜、薛仁贵同时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主公!末将这便命人集合待命。”刘曜嗯的一声:“去吧!”“主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为不智啊!”沮授当即欠身拱手,劝谏道。“公与,你放心吧!”刘曜没有太多话,摆了摆手,便离开了军帐。第二天凌晨。三军悄然出发,来到了预定埋伏地点。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便听到轰隆的地动声响起,那动静至少也是数万人的级别。不过!刘曜麾下的将士们没有半点害怕,他们反倒很兴奋,已经来到冀州这么长时间了,每天就在林子里面钻着,除了猛兽为伍,便是埋头睡觉,手都痒痒了。不用人吩咐,所有将士已经做好准备,只待猎物的上钩。远处尘埃漫天仰天!地动之声益发的铿锵!近了!更近了!又近了!近在咫尺!军过其半!“动手!”一个铿锵的声音响起,只见天空突然间彤云密布,鬼哭狼嚎的声音迅速席卷整个战场,从天而降一道妖异的红光,直接在黄巾大军中爆炸开来!汹涌澎湃的气浪滔天般扬起,卷起黄巾漫天,直入九霄!当先一员大将,正是白袍悍将薛仁贵,掌中方天画戟舞地密不透风,出神入化,每每过处,如波开浪裂,凶猛异常。薛仁贵这边一动手!在其上下两处,百余米的距离,陈到、罗艺各自率领本部军马,赫然杀出,直接将张宝大军劈成了三段!战斗从一开始便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噗!噗!噗!噗!噗!噗!刀刀见血,见血封喉!刘曜麾下尖刀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强大战斗力的代名词。整个黄巾大军一下子被打蒙了!泥煤的!不是说敌人在巨鹿吗?怎么才刚出了广平县没多久,便遇到敌人!这是哪个王八蛋给的情报!此时的张宝最是蛋疼,他哪里遇到过这么凶悍的冲杀,急忙勒住战马嘶喊:“稳住!稳住!都给我稳住!”稳住泥煤啊稳住!早有典韦率领一百龍卫精锐,冲着高坐战马之上的张宝疯狂杀去!“将军,那个骑黑马是的张宝!”典韦锁定目标,双戟运转如飞,便是一通左砍右杀,血水飘在空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妖异。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台人头收割机,双戟挨着便死,碰着便亡,没有一点悬念!不远处的张宝一眼便知根本不是典韦的对手,没有丝毫犹豫,勒转便走,可他才一转过身来,同样在不远处,一个举锤的悍将杀得更猛!“秃那黄巾休走,吃我许褚一锤!”许褚一招斗神风暴,直接卷起飓风万丈,冲着张宝肆无忌惮的狂杀而来。张宝额上沁出一层水雾薄纱,他一剑砍死身旁的侍卫,纵身跳上一匹黄骠马,勒马转身,斜刺里溜走!“将军,那个穿大叶黄金甲的便是张宝!”“哪儿呢?”“那儿!”“劳什子!竟敢换马!”典韦狞声咒骂:“追!”“虎卫的弟兄,张宝的脑袋一定是咱们的,给我追!”“龍卫的弟兄,咱们可绝不能输给这帮虎崽子!谁能杀了张宝,俺典韦请他喝酒!”“杀!”“杀!”“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