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还是要先逃出阳谷县,当一个自由自在的逃犯再说。武大郎溜出了破庙,一路径直朝北狂奔,其实北门的守卫最多,因为他们同样判定,如果武大郎开溜,一定会去找武二郎,而武二郎回来的方向,正是北门。街道上,摇曳的火把夹杂在喧嚣的声音中,从小巷路过,突然,一道黑影从另一侧袭来,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黑色闪电不是别人,正是武大郎!武大郎不出则已,一出手电光火石!在火光的照耀下,那名军官能清楚地看到武大郎的脸,虽然从表面上看着有些不一样,但大致的轮廓依旧是平日武大郎的轮廓,可他的身高,还是气势却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军官先是一个愣怔,而后还没有出愣怔中回过神儿来,便感受到浓烈的杀意侵袭入体,一道凉风吹得后背嗖嗖发寒。在军官眼里,那迎面而来的黑点逐渐变大,化作一个铁拳,直扑面门,而当他真正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拳头已经变成了铜墙铁壁一样,狠狠地撞了他的脸上!武大郎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脸部塌陷的过程,那种拳拳到肉的感觉,是他在三国时代中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特么岂一个爽字了得!仅是一拳之威,便将那拿火把的军官击得倒飞而出,宛如断线风筝一样,狠狠得摔在地上,火把落地,直接熄灭。一支搜寻小队,也就只有两个火把,一个在头,一个在尾,尾部的火把被武大郎轻易斩杀,整个小队的光线一下子又昏暗了许多。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却只能在隐隐之中,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而在地上躺着自己的伙伴,如此场景,不像是人杀人,而像是鬼煞人!龍阳爆拳!以霸道刚猛为主,虽然此时的武大郎仅是大武师境,但这样的等级,在阳谷小县中,已经完成可以称得上高手序列,因此这一拳下去,夺人性命,轻而易举。嗖!嗖!嗖!武大郎脚踏影游神诀,步伐极其诡异,让人捉摸不透,拿捏不准,他们甚至寻找不到武大郎的行踪轨迹,好似如影随形。处在最前方手拿火把的人早已是目瞪口呆,他从不敢相信,眼前的武大郎竟然如此的生猛,一拳之下,必有一个军官倒飞而出,身死当场!他的双腿在微微发颤,一颗心噗噗直跳,手中的火把不停的颤抖,火光摇曳着,更给战斗中的武大郎徒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他还是那个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吗?不!他不是!他是魔神在世,是战神重生!他的双眼中透着坚毅果敢!他的双拳中更有不悔和坚定!像是在宣泄对这个世道的不公,平日里所受的冷嘲热讽,当量变引起质变的时候,便是此时这种恐怖的力量!咕噜!手持火把的军官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冷汗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顺着额头,沿着鼻梁滚下,挂在唇角,甚至尝不出咸淡!他的眼神空洞且木讷,完全愣怔在那里,脚下如铅灌注,甚至忘却了逃跑!武大郎一拳一个,将这支小队杀得是干干净净,描述虽然很长,但其实不过须臾!接过火把,武大郎望着那愣怔中的军官,发出一声蔑笑:“大宋朝的军队,也不过如此!”说罢,出拳化掌,屈指成勾,死死地掐在对方脖颈。“说!北门有多少人?”武大郎厉声斥问。“……”军官呜咽,说不出话来。“怂包蛋一个!”武大郎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些什么,指尖用力,轻易掐断了对方脖颈。而与此同时,他闻到了一股子骚味,低头轻瞥,才发现在对方的裤腿上,渗出了一片水渍,堂堂大宋军官,竟然被武大郎给吓尿了,你敢信?熄灭火把,武大郎继续杀往北门。“什么?武大郎果然在北门!”“他一个人竟然已经杀掉了三支小队?这还是武大郎吗?”“不会吧!那可是三支小队,足足有三十人的编制,怎么可能会被武大郎杀掉,他……”“不管怎样!咱们那一定要把武大郎抓住,将其绳之以法!”“弟兄们,走,去北门,包围武大郎!”“……”武大郎在北门附近横杀地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军官们的耳中,正分散在城中搜寻的小队,齐刷刷地朝北门运动,他们要对武大郎形成包围。阳谷县,南大门。一队士兵正慵懒的坐在地上,一个个没精打采,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凭什么让咱们守城门,那帮怂兵去抓武大郎?真他娘的窝囊!”“这你还不知道吗?县令大人死了,县里的一切军政要务,全部落在了县尉大人头上,之前他一直受县令排挤,现在怎么可能不报仇!”“唉!真是可惜!那可足有二十多万两银票啊,老子干完这一票,肯定直接回家,谁还受这鸟气!”“算啦!就当咱们没有这吃香喝辣的命!”“……”不远处,有一个踉跄而来,像是身受重伤的士兵奔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端着枪杆的士兵立即警觉,严阵以待:“是谁?”“不要杀我,自己人!”士兵招了招手。“怎么?武大郎有那么厉害吗?”端枪的士兵松了口气,瞥了眼士兵,极为不屑地道。“岂止是厉害!简直厉害得让人恐惧!”从士兵嘴里说出的话似乎有些变质,那种口吻完全不像是受伤的士兵。士兵逐渐靠近,抬起头来,露出凶神恶煞的目光,以及一张看似熟悉,却又不熟悉的脸。士兵不是别人,正是武大郎!他在城北大肆制造强闯北门的意向,将城中的守军全部吸引到了北门,而于此同时,他却扒掉了一身军服,佯作受伤,辗转来到南门。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武大郎拳锋一出,当先的守城将士顷刻间倒飞而出,狠狠地摔在地上,扑腾了两下,直接死绝!杀!唯有杀,才不辜负如此绚烂的夜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