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众人诡异的目光,他不由得尴尬说道:“咳咳,你们别误会,我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刚刚那臭气都是你们的错觉,其实是我的肚子在响,那个,我先失陪一下。”
说着他捂着肚子向厕所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让他惊恐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屁屁竟然止不住的往外面喷着一股黏黏的液体,恐怕如果他在晚离开一步,那么他裤子上面的湿润就会暴露在众人的眼中吧。
临走前他看到了餐桌上面的当做餐盘的果体女人,她的眉头大大的皱了起来,脸色满是懊恼,仿佛在骂自己晦气一样。
我去!
播磨一个趔趄,别人是客人,闻到这种东西讨厌就讨厌了,你一个特殊行业的女人,有资格做这种事情吗?没的说,下次一定提醒甘甜正,把你开除了!哼!
他冲女人丢了一个恶狠狠的目光,随即进入了厕所,其实他却不知道,这个女人在闻到了他的臭味以后,心裏那个愤恨啊,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声色场所了,还是做个居家少妇搞搞夜里激|情神马的,因为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哎呀,好扫兴,不如我们换一家饭店吧。”山田宝儿叹了口气,拽着李季枫的手,亲昵的说道,难得和李季枫出来一趟,但是却被手下给打乱了,哎,都怪自己,竟然派了这么一个窝囊手下,害的老公扫兴。
李季枫微微一笑:“不用的,我们正好去你的住处看看吧,在海上那么多天,其实我也累了。”
“那好,告诉你哦老公,我那个床,三米宽呢!”山田宝儿暧昧的眨了眨眼睛,三米宽的床,躺三个人足够了吧,简直不要让人太舒服了,她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李季枫心裏火热不已,但是一旁的程天宇却有夸张的叫道:“我说弟妹,你怎么可以只顾老公不顾我们呢,要不让我们两个也去你那里参观一下吧。”
程天宇心裏其实也是非常的火热,坎蒂丝的身体韧性很大,味道别有一番风味,他也希望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体验一番,坐着一些小孩不懂的事情。
可是这裏人生地不熟,没有一个会日语的做向导,就连找一个旅馆也不方便啊,所以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叫我阿姨我可以考虑一下哦。”山田宝儿得意的说道。
阿姨,她这是故意贬低程天宇的地位,李季枫不在意程天宇胡说,但是山田宝儿在意啊,她觉得有必要更改一下程天宇的习惯称呼。
“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了,弟妹,哦不,阿姨,你是我的阿姨……”他刚刚说完,就感受到一道不善的目光向自己身上射了过来,扭头一看,只见上隐脸色铁青,一副恨不得撕吃了他的样子。
上隐!程天宇顿时想到了什么,如果称呼山田宝儿为阿姨的话,那么就等于和上隐一个辈分了,这样一来一直想要拾缀他一顿的上隐不就可以抓到把柄了吗?想到上隐那杀人的手段,程天宇差点把舌头咬掉,暗恨自己多嘴。
“我还是叫你宝儿姐姐吧,你那么漂亮,怎么可能被人称作阿姨呢,其实李季枫一直是我的哥,他是我的哥啊!”程天宇那叫一个紧张。
不行,我就要做阿姨……
山田宝儿得意洋洋的说道,安琪儿在一旁掩嘴偷笑,山田宝儿这是在故意为难程天宇啊,不过她可不会理会这个到处都显得不着调的家伙,所以只当做没有看到,李季枫自然不会多说了。
……
他们很快来到了山田宝儿的地址,先前他们来到这裏的时候就已经午后了,所以经过了这么一折腾,已经快要天黑,是时候休息了,说好程天宇不叫安琪儿阿姨就不给他房间,其实是在开玩笑,不过给他的房间,确是和下人一起住的房间,实在谈不上高档和隐私。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房间是那种多人一间的房间,下人都是寂寞美妇……
……
“播磨他真的把一瓶威士忌给喝了?”播磨君接到甘甜正的电话,立马火急火燎的从本港家族总部赶了过来,心裏大骂不已,那可是他的儿子啊,如果喝了威士忌,他们家的人还怎么传宗接代,他心裏恼火不已,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阴差阳错,都是自己的儿子播磨不懂事惹的祸,还好没有酿成大错。
甘甜正流着汗点了点头:“嘿!对不起,播磨君大人,是我不小心,虽然我极力阻止了,但都怪我没有实力,不能躲过播磨的一踹,从而没有成功劝他不喝酒……”
“行了,不用说了,我也知道那不是你的错,龙凤胆虽然号称威力强大,初期效果明显,但是也不是致命的,只要解药喝下,只要吃些苦头就可以恢复了。”这家伙说那么明白,不就是想要推脱自己的责任吗?哎,自己的儿子,就不能成熟起来,也怪自己事先没有通知他,所以才搞砸了这一件事情。
甘甜正一听不怪自己,连忙擦了把汗,庆幸的连忙赔笑。
“不过,你确定他只喝一瓶酒而不是两瓶吗?这样我才可以对症下药。”播磨君再一次皱眉说道。
龙凤胆,拥有普通毒药固有的威力,但是也需要极为强大的解药才能攻克,这种解药要根据药效来衡量,如果多一点解药,打破解药和毒药的平衡,可以直接让人毙命,少一点虽然不至于毙命,但也可以产生一种强大的后果,那种后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甘甜正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不能多吃一点解药吗?”
他的父亲对本港家族略有耳闻,所以让他有机会一定要和其交好,他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所以说话非常的小心。
“当然不能,这种要非常的特别,如果多了的话,肯定会让中毒者死于非命,比不吃解药还要厉害,配药者需要极其高明的手法,也幸亏我有刚刚好一份的解药,这是经过了十数次测试来的。”
十数次的测试,恐怕要了不少人的命吧!甘甜正一阵恶寒,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十几次的测试竟然那么轻松的说出来,饶是他自己手里有几条人命,依然觉得播磨君太过分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恐怖,他,好像真的不知道那其中两瓶放了龙凤胆的酒到底是谁喝的,按道理来说,先前那个叫做程天宇的家伙那么贪心的想要夺过自己手中的酒,他记得这一杯酒就是那个家伙喝的吧,不然他那么着急不可能放弃。
可是万一呢?万一是播磨喝的话,而自己没有搞清现实,播磨君还不拔了他的皮啊!
想到这裏,甘甜正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播磨君大人,不知道如果解药放少了会出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