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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见面了吗?”
“见了,就是这次。前几日外出,有个男子在店门口拦住去路,塞给我一枚金钗。看到这枚金钗,我就知道是他来了。那男子让我晚上去择善坊,我去了之后,果然见到了他。”
“所以你是故意瞒着我了?这么多年,一直守口如瓶。”杨秋寒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奇怪,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本来不想隐瞒,只是他是高都护之子,身份特殊,不得已才这样。我原本想着等我和他双宿双飞,再告诉别人,只是世事难料。”
“怎么?他变心了?”
“他没有变心,是我配不上他。”
“还没变心?为什么择善坊的宅子里有好几位娘子?”
“他现在是淮南节度使,弘农郡王,三妻四妾是应该的,只是他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了,感觉非常陌生。”
“郡王就该三妻四妾吗?还有女人就不该找小丈夫,不牢靠,他比你小三岁,在他眼里,恐怕你已经人老珠黄了。”杨秋寒面带忧虑。
“你不是也找林景了吗?林景倒是持重老成,可他有妻室,难道你还要做他的妾不成?净说我,不看看自己。”张住儿不服气。
“我只是爱林将军而已,又没说要给他做妾,大不了等萧娘死了再嫁给他。”
张住儿长叹一声,道:“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在这乱世,女子大多远离战争,反倒是活得久,你家林景打打杀杀的,未必活得过萧娘。”
“要你管!”两人沉默了片刻,杨秋寒继续问道:“李亨不好好在长安安乐窝待着,来洛阳做什么?”
“高都护派我们牡丹来洛阳做什么?”
“做眼线,注意朝廷的一举一动,随时上报;联手金公公刺杀安景,如今金公公与安景都已死去,这个任务已没有意义。”
“你太天真了!”
“那究竟是什么?”
“卖个关子,先不告诉你。”
“哼!同样是牡丹,感觉我就是个外人,不说就不说。不过我警告你,我听闻李亨此人素无令誉,击球贪饮,耽于美色,还有不孝,高都护新殁,不在家守孝,竟然跑来洛阳鬼混。跟他在一起,你可仔细点,别到时候又跑来诉苦!”
“他来洛阳乃是为完成其父遗命,不能怪他。前几日李圭得知李琮欲除掉安景,便传书告知高都护,然其时高都护已薨,王府秘不发丧,以免李圭及各方藩镇有变,但纸包不住火,迟早天下皆知,李亨为争取时间,便匆匆赶来洛阳。”张住儿为李亨辩解。
她们牡丹也是各司其职,也有专门负责刺杀的牡丹,据说身手了得,她同样未曾遇见。她们是幻术师,通常只用障眼法搜集谍报。
“呵呵!既然是顶尖刺客,为何刺杀安景不差遣他们?遣我等幻术师是何意?我等又不擅长刺杀。”杨秋寒不服气,张住儿揶揄林景,她便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