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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瞬间紧张起来,他们似乎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尤其是真真,她似乎听到林景将芍药花咽进胃里的吞咽声音。林景在等什么呢?她不敢抬头,怕被对方的眼睛灼伤。
林景终于嚼完芍药花,伸手扯掉真真的帔子,猛地横抱起真真的,激动地在原地打了两个转。
不知过了多久,真真慢悠悠醒来,摸着林景胸前的刀疤,甜甜地笑起来。林景道:“那个小满可靠吗?”
“可靠!她跟了妾八年,从及笄到二十三岁,从未出过差错。郎君若有意,妾便唤她过来,一起玩乐,如何?”
林景一笑,捏了捏真真的脸颊,道:“你这小娘子这么坏,心意林某领了,如此良宵,自然是二人独享,切莫出现第三人,免得坏了气氛,扫了兴!”
真真似乎很兴奋,环着林景的脖子,含情脉脉,沉浸在楚王神女云雨后的余兴之中。林景也凝视着真真,半晌,道:“哎!还没看够吗?”
“没有!妾只希望天天看,夜夜看,月月看,年年看。郎君要离开了吗?”
“外面到处都是禁军,只怕没那么容易离开。”
“那正好,多年不见,何妨多留几日叙叙旧情,待风声过了再走不迟。”
“夜长梦多,我在飞香殿多待一天,你便多一天危险,越早离开越好。”
“妾都不怕,郎君又何必担心?能与郎君欢好,纵入黄泉,也心甘情愿。不然,也只如行尸走肉一样白白蹉跎年华,生不如死。”
“话虽如此,我们日后还能再见,何必要死在这里?”林景捏了捏真真的脸蛋。
“你我还能见面吗?”
“一定能!哎,郎君会游泳吗?”
“会!”
“那就好!九洲池西通谷水,东连洛水,妾的飞香殿在紫微城之东,郎君若安然出宫,只能潜水而出,别无他法。”
“这个主意不错!”林景仿佛见到一丝曙光,兴奋之余,在真真额头上亲了一下。
“郎君出宫后,可去淳风坊找刘夫人。当年妾方生子,刘夫人便当着李琮送妾一把金锁,那阵子妹妹长妹妹短,好不热情。后来李琮冷落了妾,刘夫人态度也冷淡不少,不过若在宫中遇到,总还过得去。郎君托她弄个一官半职,应不会驳妾的情面。接下来如何做,全凭郎君自主了。”
林景把真真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坐起身,穿好衣服,道:“现在子时,再不走只怕便来不及了。”
真真也赶忙穿上衣服,道:“听说渠水深处过丈,浅处也有半丈,郎君千万小心。”
林景点点头,拿起白鹿刀,来到庭院。真真拖着长长的裙裾,紧随其后,林景走到院子的西墙处,转身摸了摸真真的头发,道:“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