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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弄人,那日妾也在上清宫,偏偏不得相见。”
“清云真人能掐会算,道行不浅,究竟是何人?”林景与凤舞并马而行。
“妾对清云真人了解不多,只知他与家师交情莫逆,时常聚坐谈玄,有时在上清宫,有时在开元观。据家师说清云曾受李琮召见,禳灾祈福。”
林景与凤舞一边聊一边策马而行,途中林景凭借刘夫人典谒的身份在驿站换了马,又急行了一个时辰,终于在未初到达东京。
东京,即汴州。李琮称帝后,将汴州升为开封府。他原本在汴州称帝,并将其定为京师,不过前几年迁都洛阳,汴州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东都,而博王李俨 便是东都留守。
东京的规模较洛阳小,新修的建昌宫乃是在宣武节度使衙署的基础上改建的,与洛阳巍峨的紫微宫比起来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且建都洛阳有承袭前朝之意,李琮思来想去便决意迁都洛阳,而把李俨 与李俅留在东京。
于是博王李俨 为留守兼建昌宫使,掌管税赋,均王李俅为东京马步军都指挥使,主掌开封军事,而李琮则率领重要文武大臣,包括郢王李圭定居洛阳。
林景想起多年前与杨秋寒下榻的明德邸店,便与凤舞赶往邸店所在地。东京的人口虽比不上洛阳,但也算得上中原少有的大城市。
街道上车马川流不息,商旅辐辏,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他们穿过人流,马蹄在青砖铺成的主街道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三转两转便来到明德邸店,然而令林景意外的是,邸店早已不复存在。
林景在明德坊墙角处跳下马来,拦住一个路人,问道:“朋友,鄙人打听一下件事,明德坊原有一家邸店,为何这邸店摘了招牌?”
“外乡人吧,明德邸店五年前就关门了,掌柜的大概得罪了人,跑去洛阳。”
林景若有所思,他记得这家邸店当初为李圭做眼线,难道遭到了李俨 的报复?毕竟后来李圭去了洛阳,他留在东京的势力必然受到李俨 压制。林景朝凤舞撇撇嘴,只得上马继续寻找住宿之地。
“林郎想是以前住过此处吧,印象如此深刻,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
“确实住过一阵子,此番前来,偶然想起,本想再住,岂料人去楼空。”
“当年这邸店里,一定有位美貌的娘子,与郎君关系匪浅。”凤舞平静地看着林景。
“女人啊,就爱胡思乱想。”
“顾左右而言他,哼!”
他们在东京最繁华的大街找了一家钱家旅舍,店内人员不少不多,除部分酒保杂役外,都是外地的食客,进进出出,手里拎着在市场买来的各种小玩意或者吃食。掌柜姓钱,五十来岁,红光满面,嘴上有两撇八字胡,见林景与凤舞走进来,急忙过来迎接,道:“两位里面请,是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
“一间还是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