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思绪有点乱,想暂且告辞,回去梳理一下,便站起身,道:“殿下,林某以为此事殊为可疑,容林景回去梳理一番,再议其他。”
“且慢!”李俨 也站起来,“林典谒,李某有个不情之请。”
“殿下请讲!”
李俨 似乎不知如何措辞,沉吟半晌,道:“是这样,李某希望林典谒能将此事查清楚,还李某一个清白,再离开汴京,不然李某蒙受不白之冤,恐有损前程。”
“这世上有很多悬案无法查清,林景只能尽力,若查不清楚,殿下也休要责怪!”
“若实在查不清楚,也请林典谒在刘夫人面前多多美言。李某确实受人陷害,昨夜均王来访,李某方知郢王有意拉拢均王。究竟是谁陷害李某,不言而喻。”
林景发现李俨 现在一副谦恭小心的样子,刚才抓着他胸前衣服时露出的狰狞样子彻底消失。看来李俨 确实感觉到害怕了,他怕败在李圭的手下。李俨 清楚地知道,即使败给李存勖也未必会死,但败给李圭,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开始害怕似乎并不晚,真正的较量才开始,他还有扭转乾坤的机会,至少朝廷中的文武大臣并不全部支持李圭。他唯一的劣势就是离天子远,京师中许多事情,他不能当即做出反应,始终比李圭慢半拍。
“殿下忧虑之事,林某牢记在心,一定尽全力还殿下清白。”
“再请问一事,林典谒住在何处,若有要事,也方便寻找典谒。”
“离建昌宫不远的钱家旅舍。告辞!”
林景带着那把匕首离开,八猪见状,急忙赶过来拦住去路,道:“林典谒,这匕首可否还给俺老猪,毕竟俺用了十年,有感情了。”
“八猪兄弟,现在还不能,这匕首现在的物证,待此案水落石出,林某一定奉还。”
“嗯,那好吧!”
林景回到钱家旅舍,问酒保要了纸和笔,回到房间,将此案的关键节点都在纸上列了出来,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
就在此时,凤舞推门而入,林景抬头一看,凤舞神色有些异样,似乎有要事告诉他。
凤舞径直来到林景面前,看了一眼林景正在纸上画的涂鸦,道:“郎君,有件事颇为蹊跷,今日大约辰时,就是郎君离开旅舍一炷香的时间,妾在钱家旅舍不远处的金饰店买了一枚铜镜,回旅舍时,恰在门口看到一名男子,由旅舍内走出来,头戴竹笠,看不清模样,但他特意扭头看了妾一眼。”
“这没什么吧?人家看你一眼,你就怀疑人家动机不纯?”
“还没说完呢!妾回到楼上,发现郎君的房门竟然虚掩,但妾外出买铜镜时,特地看了一眼郎君的房门,关得很严,就是说有人趁妾买铜镜之机进入郎君的房间。”
“哦?”林景顿时来了兴致,他放下笔,向四周扫视一番,没有发现异样。“然后呢?是不是招了贼?”
“妾疑心郎君的房间招了贼,便喊来酒保,问个究竟。谁知那酒保说,不久前有位陌生男子进店向酒保打听我们,问酒保是否有一男一女住店,男的带着一把刀,女的是一位女冠,那酒保猜测是我们,便告诉他我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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