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我们均王身犯何罪?”对面的军士语气相当强硬。
“朝廷怀疑李俅与行刺天子一案有关,特下敕书,命张某赴东京缉拿嫌犯。”
“呸!均王连日来一直训练军士,席不暇暖,哪有闲心谋划刺杀?况且刺杀天子,此乃大逆不道之行,大悖人伦,均王忠义昭彰,天下皆知,此等逆行,绝非均王所为。”
“既然如此,何不请均王出来,当面对质,若果非均王所为,张某自会还均王清白。”
“我说过,均王不在,至于何时回来,我们与也不清楚。”
“不在是吗?那张某凭这道敕书,要亲自搜查,你们让开!不然,便是抗旨!”
对面的一群军士不再说话,彼此交头接耳嘀咕了一阵,却仍然没有动静。张继祚索性径直往前走,后面的不良人紧随其后,缓缓向前推进。
均王府的军士见张继祚硬往前冲,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进退维谷。眼看对方即将突破防线,均王府的军士再也顶不住压力,主动分开,留出中间一条通道。张继祚林景等三十五人从容穿过,空气紧张得仿佛要渗出水来。
他们穿过人墙后,分别搜查各个房间,前前后后,一处犄角旮旯都不放过。然而没有发现李俅的影子,林景略感奇怪,他觉得不对劲。
他来到围墙边,仔细看了看,发现墙根处松软的土壤有踩过的痕迹,墙砖上也有带尘土的脚印。显然,李俅趁机院内混乱之机逃走了。
林景站在墙边陷入沉思,张继祚走过来,道:“李俅逃走了?”
“你看这鞋印还在!”
“下一步怎么办?他越逃,就越发可疑!”
“我猜均王有两个去处,一是去建昌宫找博王,二是去城外调兵遣将!若是前者,或许只是请博王做个见证,求个情;若是后者,你我今晚危矣!”
“有道理!”
两人转身便带人离开均王府,直奔建昌宫。入夜的东京变得静谧而迷人,白天的聒噪一扫而光,路上仍然有些许身穿单衣手持蒲扇的行人往家赶路。
星斗逐渐清晰起来,布满碧空,仿佛散发夜光的棋子一般,霎时好看。他们一行人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眼看就到建昌宫宫门时,只听远处传来呼啦呼啦的马蹄声,马蹄声中还夹杂着绵密的脚步声,林景和张继祚侧耳朵倾听,粗略估计来人应在三百人以上。
他们勒住马,抽出刀,准备迎接这场充满悬念的遭遇。片刻后,从街巷中突然涌出三五百人,拦住他们的去路,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杀气腾腾。
骑兵的最前方一匹坐骑,端坐一位年轻的将官,英气十足,手中持一把长刀。林景一眼便认出来,此人正是李俅。
“来者何人?”李俅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