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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此话怎讲?”
“娘娘应该知道,陇南一关的驻军使用的武器都是林家铸铁坊生产的生铁打造而成,如果要牵扯责任,这些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娘娘,微臣无无意顶撞您,只是在据理力争为东米赤加将军讨一个公道罢了!”
“哼!如此这般,何来的公道可言?”
“娘娘此言差矣,东米赤加将军乃是我吐蕃少有的帅才,统兵在外数十年,自有应敌之手段,我们为何不先看看陇南的局势如何发展再下定论。微臣以为,陇南的暴动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照你这么说,我军损兵折将才是好事?”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思?”
“陇南的暴动在短时间内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东米赤加将军已经下令封锁消息并组织城防营攻打各处的叛军,相信用不了几日,陇南的叛乱就会被扑灭,趁此机会刚好也让我军在陇南练手,好为将来进攻中原做准备。
毕竟,我军驻扎河西走廊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打过一场像样的战争了!”
听了这话,朗达玛赞普不禁大呼道,
“尚书大人所言在理,朕很是认同!”
“陛下!”
“好了爱妃,就按尚书刚才所言,等等吧!”
“退朝!”
就这样,朗达玛赞普并没有对陇南的暴动做出一个明确的命令,而是等待陇南的最新消息。
是日下午,延妃怀着一肚子的怨言来到了漫日寺,此时的法王央可得知了陇南起义的消息,留存心中数年的冤屈终于有机会得以发泄。听说延妃来了,央可独自一人在密室内接驾,刚一见面,延妃娘娘便板着铁青的脸,怒道,
“老尚书真是欺人太甚,居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令本宫下不来台,真是岂有此理!”
“娘娘,哪位尚书惹到了你?”
“哼,除了兵部尚书,还有谁会惹到本宫?”
“因何事?”
“大师可能有所不知,陇南的林景居然带领陇南军民造反,现在已经占领了陇南!”
听了这话,央可故作震惊,
“娘娘,这不会是开玩笑吧,当年林景担任陇南刺史可是东米赤加极力保荐,此人怎么可能会造反?”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林景狼子野心,居然将点起了河西走廊的第一把火!”
“娘娘是何意思?”
“大师,不瞒你说,本宫现在恨不得东米赤加战死在陇南,那样乞离胡殿下就任下一任赞普将在也没有敌手!”
“娘娘的心情本座岂能不知道,如今王城内盛传东米赤加将会带兵返回王城逼宫,如果陇南发生暴动反而可以拖住东米赤加逼宫的步伐,对我们有利!”
“大师此言差矣,依本宫来看,陇南的林景及那帮泥腿子根本难以成大事,被城防营消灭那也是迟早的事,一旦陇南暴动被平息。
东米赤加将会更加的飞扬跋扈,到时候他们不外乎做两个选择,第一,建议赞普出兵凉州直奔凤翔进而夺取关中,第二,东米赤加带着胜利之师返回王城,那本宫与你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听了这话,央可脸色顿时一沉,转向延妃问道,
“东米赤加一旦平息了陇南的暴动,势必会选择返回王城,不知娘娘准备如何应对?”
“哼,本宫与你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本宫倒了,你的本教也休想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