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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留作青山在不怕没材烧,你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听了这话,刘忠道长微微抬头,冷声回道,
“哼,你难道没听说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们汉人骨子里流淌着老祖宗的鲜血,宁死不屈!”
此话一出,无疑是对尚恐热的耐心最大的挑战。只见尚恐热脸色一沉,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机,一把从身旁卫士的盘子中夺过食物,另一只手捏住刘忠道长的嘴巴,将手中的食物硬生生的塞到刘忠道长的口中,
“你个老鼻子,给脸不要脸,本将军再给你一次机会,把火药的配方给我老实交代出来,否则今天必然取你性命!”
听了这番威胁之言,刘忠道长双眼再次微闭,脑袋后仰躺坐在椅子上,嘴巴左右摆动似乎想要摆脱眼前之人强硬的手腕。
只可惜,尚恐热军人出生、力大无穷,粗壮的手腕将刘忠道长的嘴巴捏的生疼,最终,一个猛塞,食物顺着嘴巴进入到腹中,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尚恐热丢掉了刘忠道长。
监牢内,斥候将军梵信一脸的无奈,因为她太清楚刘忠道长的性格了,尚恐热试图以刚克柔似乎并不能奏效。数天以来,梵信采取了各种办法想要刘忠道长开口,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吐蕃人想要得到的火药配方依然显得有些缘木求鱼。
另一方面,刘忠道长的大弟子带着守唐镇的一众道士跟随梵信等人来到了嘉峪关外围,在面对城高墙厚的嘉峪关,大弟子等人放弃了强攻的计划,随即改变了策略准备前往下马坡求救。
下马坡距离嘉峪关只有十五里不到,大弟子等人趁着夜色的掩护迂回到嘉峪关北侧再向西而去,一路直扑下马坡。
归义军帅帐,林景再听完大弟子的汇报之后,心中的怒火顿时升了起来,只见林景一掌拍在面前的帅案之上,怒喝道,
“吐蕃人真是可恶,来人啊,请一路军镇守使赵大鹏前来帅帐议事!”
“是,大人!”
话音刚落,卫兵火速离开了帅帐。盏茶的时间,一路军镇守使赵大鹏便大踏步来到了帐内,只见赵大鹏满脸怒色,沉声问道,
“不知节帅召见末将所为何事?”
“大鹏将军,吐蕃人偷袭守唐镇,劫持刘忠道长道长,你可有办法将刘忠道长道长救出虎口?”
“这?”
“算了,嘉峪关城高墙厚,而且是易守难攻、全线封锁,就算进入到嘉峪关,恐怕也不易得手,反而是白白的搭上性命。本将原本想要通过慢刀割肉的方式慢慢攻下嘉峪关,现在看来我们不能再温水煮青蛙了,必须速战速决夺取嘉峪关!”
“现在强攻会不会得不偿失?”
面对赵大鹏的这番疑问,林景第一次对自己的武术教习赵大鹏发了大火,只见林景脸色铁青,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