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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刘忠道长的内心恐惧并没有表现到脸上来,这让梵信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见梵信故意将手中的羊皮纸在刘忠道长的面前抖了抖,冷声问道,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哼!”
“据说这种东西是专门用来对付像你这样的硬骨头。据尚恐热将军介绍,这种被蜡烛浸泡的羊皮纸密不透气,是当前的秦皇发明的刑罚,羊皮纸一张叠着一张放在犯人的脸部,直到犯人气绝身亡。
本将军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将火药的秘方说出来,本将军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话音刚落,刘忠道长再次吐了一口血水,狰狞的笑道,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他娘的,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给我弄死他!”
话到了这一步,梵信在刘忠道长身上的耐心全部用完了,手中的羊皮纸丢在了铜盆之内,立刻溅起到了四周。围绕在铜盆周围的士兵顾不得疼痛,直接用手从铜盆之内捞起了一张羊皮纸放在了刘忠道长的脸上。
一声凄惨的叫声转瞬即逝,刘忠道长的嘴部及鼻子部位被羊皮纸完全阻挡,疼痛的气息转眼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刘忠道长的喉结处发起了剧烈的震动,胸口的起伏也在加剧,只见刘忠道长的四肢在肆无忌惮的挣扎,然而,四肢被铁链固定,即便是挣扎也无济于事,但是剧烈的挣扎带动整个木台一起在震动。
紧接着,两名士兵再次捞起一张羊皮纸放在了刘忠道长的面门之上,这种滚烫所带来的疼痛感已经完全抵不上无法呼吸所带来的痛苦。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八张羊皮纸全部被放在了刘忠道长的脸上,然而,此时的刘忠道长早已经失去了先前那种挣扎的力度,喉结深处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呼吸的跳动。
这个时候,梵信的脸色才稍加好转,只见梵信挥了挥手,两名士兵将铺在刘忠道长脸上的羊皮纸又给一张一张的接了下来,由于温度降了下来,蜡烛水已经凝固在了一起,八张羊皮纸形成了一个整体。就在羊皮纸被揭下来的一瞬间,在场的众人心中皆是一震。
只见刘忠道长的脸色已经变得乌黑,鼻孔及嘴角边缘渗出了一丝丝血迹,但是仅限于此。
原来,梵信对刘忠道长所施行的刑罚叫做闭息,是一种通过控制犯人呼吸来置人于死地的刑罚。
这种刑法的恐怖就是将犯人的呼吸完全隔绝,继而看不到反而痛苦而挣扎的死亡边缘的表情,尽管如此,犯人在死亡之后依然会将死前的表情表现出来,乌黑的脸色已经凝固,看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就这样,刘忠道长死了,而且是死在了失传已久的闭息刑罚,令人扼腕。刘忠道长的死也将火药的配方封存,令吐蕃人无计可施。
在广袤的河西走廊大地之上,正是因为有一批像刘忠道长这样的有志之士奋起反抗,才让丧尽天良的吐蕃人无处可遁。而嘉峪关的怒涛也因为刘忠道长的死亡再次加强,嘉峪关摇摇欲坠......
是日,刘忠道长的死讯传到了尚恐热的耳中,这个一向信心满满的吐蕃将领这一次也是大失所望。虽然尚恐热没有责怪梵信,但是梵信已经意识到这场战斗已经是失败了。
下午,归义军一路军主力已经彻底控制了嘉峪关南城街道,进而直逼将军府一带。与此同时,归义军二路军一部一千余人已经趁机潜入到城内的各个角落,嘉峪关北门和东门相继被归义军控制。
夜幕降临,归义军逐渐清理兵线,西街修筑的堡垒也在层层推进。而此时的吐蕃人早已经人人自危,战线也在不停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