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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堔轻哼：“你说的这些作为你男人的我做不到，但是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做到，至于家里的佣人，你要多少有多少。”

颜无双：“……”

尼玛，拐弯抹角的损她是吧！

颜无双正色，认真的开口：“穆堔，五年了，你觉得值得吗？”

其实这是她心底最想要问的一个问题。

值得吗？

等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值得吗？

穆堔定定的望着她，眼底是她看不透的光和那些不懂的情绪。

值得吗？

有多少人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

值得吗？

就连这个女人本身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等这样一个人值得吗？

他知道，她之于他，早已经不能用值不值得这样的词汇来形容。

因为她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融入到他的血肉之中。

爱她，似乎已经是一件习惯的事情，如果放弃她，就如同是要将这样的习惯改掉，将那早已经深入血脉的东西给剥离。

怎么可能了？

“你觉得值得吗？”穆堔问，语气平静，内心早已是翻江倒海。

“不值得！”颜无双答。

穆堔嘴角却笑了起来。

“连你也觉得不值得，是吗？”

他的笑容让颜无双看起来觉得有些刺痛，忍不住微微抿唇，即便是嘴角的笑意都显得有几分僵硬。

还真的是想要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