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马登来到会德丰总部的时候,罕见的发现张钰良竟然也来到了公司。
“张,有什么事情吗?”约翰马登见张钰良的脸色奇差,认为他是在担心他们家族的家产争夺案,道:“我们马登家族,在英伦还是有不少的朋友的,如果需要我们的可以帮你联系一些英伦有名的御用大律师!”
约翰马登非常喜欢自己的这个合作伙伴,张钰良图利不图名,约翰马登图名不图利,这样合作无间的伙伴,如果换成了其他人,约翰马登不认为还能合作的这么默契。
张钰良沉着脸,道:“谢谢约翰的好意,不过这次我来,不是为了的官司的事情。”
“那是?”
“是关于一件收购案来的,我希望将会德丰旗下的连卡佛有限公司出售给荣氏投资!”张钰良狠狠的讲道。
想到昨天自己听到自己与柏嘉对话的录音的时候,张钰良恨不得直接找人把当时代表荣乐的那个脸上有疤痕的男子给做了,自己花费了大力气的才买通的柏嘉,如果这段录音公布出去,张家争产案的官司自己必输无疑,甚至还有可能要接受牢狱之灾。
但是张钰良也只能想想,不说自己知不知道这卷录音还有没有拷贝,就是荣乐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张钰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与柏嘉的密会,可以说时将保密工作做到了极致,但是现在依然被荣乐录了音,而荣乐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会与柏嘉密会的这件事情呢?
这是一个谜团,但是这个谜团对于张钰良来讲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何制止这份录音流传出去?
最终张钰良只好捏着鼻子听取那个脸上有疤痕的男子讲出荣乐的条件。
当他听到荣乐竟然将主意打到了联邦大厦,国际大厦以及会德丰旗下的连卡佛公司的时候,不由得惊呼荣乐的胃口。
对于荣乐的条件张钰良开始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了,甚至讲出了,宁愿这场官司输了,也不会同意荣乐的要求的话。
但是那个脸上有疤痕的男子,却讲道他们只对这三项交易感兴趣,当然如果张钰良不同意的话,他们也无所谓,无非就是张钰良输了官司,甚至会摊上妨碍司法公正的罪名。
最终张钰良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荣乐,以极低的价格出售国际大厦与联邦大厦两幢物业,但是由于连卡佛属于会德丰,所以需要张钰良需要将这份交易提交到会德丰的董事局会议上讨论。
对此那个脸上有疤痕的男子表示同意。
“什么?你要会德丰出售连卡佛公司?这不可能,张生,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连卡佛作为香江最大的零售百货集团,是会德丰的拳头公司之一,约翰马登自然不同意出售了!
张钰良却是有苦自己知,已经被荣乐那捏住了七寸,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要促成的,否则其后果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
“约翰先生,作为会德丰最大的股东,这是我的权力。”张钰良神情有些狰狞。
约翰马登见张钰良的神情,微微有些心悸,在他的印象当中,张钰良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儒雅做派,现在这种神情几乎从来没有见过。
“张生,虽然你是会德丰最大的股东,但是手中持有的股票却并没有达到半数,这件事情必须得通过董事局会议以后才能够决定!”虽然有些心悸张钰良的表现,但是约翰马登是不可能因此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