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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城被门罗的突然失踪搞得很懵逼。她也顾不得隐藏自己,四下张望起来。“不是吧,上厕所去了?还是进检票口了?”
很快,她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一般火车站候车厅里的人要么找地方坐着等车,要么在检票口外排队,若有走动,常常也是目的性很强的——比如直奔厕所。但这会儿江与城看到了好几个原本站在角落里的人起身开始缓缓走动,状似不经意地四处打量,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然后,江与城听到旁边几步之遥传来一阵铃声,一个正在往站外走的年轻人慌忙掐断了电话,但已经晚了——刚刚那群还在“闲逛”的人,听到这声音,简直像是突然发现活人的丧尸一样突然开始百米冲刺,一齐向他扑过来,还一边大喊:“站住!不许动!”
那年轻人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也加速往外冲去,却在门口安检处被安检人员绊住了手脚。
年轻人见势不妙,突然转身向江与城扑过来。
也许是传自父母的运动基因在这关键时刻“显灵”,也许是这段时间的跑跳练习终于有了成效,江与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身体自动往旁边一闪,还顺便伸脚绊了那人一下。
“嗵——”一声,那人被绊倒,飞扑落地,脸重重地磕在坚硬的石板上,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便被一众大汉压了上去——哦不对,是被扣在地上,上了手铐。
江与城被他那六七十公斤的一绊带倒了,摔的有点重,她感觉自己半边屁股痛得快麻了。不过当她看到被俩大汉拎起来的年轻人那鼻歪眼斜、涕泗横流的样子,又忍不住乐了。她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前世在火车站被抓住的那个绑匪。
这边的动静引来大厅里很多人的围观和议论。刚追人的那四个人中,两个人押着被抓的年轻人离开候车厅,分出另外两个人,其中高壮一点的那个掏出警员证,对好奇地围上来的人们大声说道:“警察办案,刚刚抓了一个经常在火车站行窃的惯犯。大家都散了吧。”
另一个矮瘦一点的男人则走到江与城身边,一边把她扶起来,一边打趣地说道:“小姑娘身手很灵敏啊!今天抓到这罪犯,功劳有你一半!”
“黎子,别贫了。”那高壮男人应付完围观群众,走过来,半蹲下,平视着江与城问道:“妹娃,刚摔哪里了?疼不疼?”
初见面,这几句话和动作让江与城对这两个警察印象很好,她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但又有些犹豫。
江与城答道:“屁股疼。”
“额……”常岳峙一下子卡壳。他一脸呆滞的表情让黎梓乐出了声。不过常岳峙很快调整过来,继续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爸爸妈妈呢?”
江与城眨巴下眼睛,斟酌着小孩子的语气:“我和我姐姐来的,她刚刚去上厕所了,让我在大厅里等她,不要出去。大哥哥们是警察叔叔吗?刚刚是在抓小偷吗?”
“是的。妹娃刚刚帮了大忙哦。”常岳峙也换了一个哄小孩的语气说。
江与城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原来那个哥哥是小偷啊,我之前还见过他呢。”
常岳峙和黎梓闻言对视一眼,没想到扶个小朋友,还能有额外的情报。常岳峙追问:“你是在哪里看到刚刚那小偷的呢?”
江与城:“就前两天,在丰平镇的街上见到过。”常岳峙再追问,江与城也只作小孩子不记事的样子,含混着回答,只一口咬定她确实见到过那个人,好几次,不会记错。
江与城觉得信息给的差不多,她也该退场了,便借口去上厕所找姐姐,要走。常岳峙和黎梓两个大男人也不好跟过去,把江与城送到厕所门口,看着她进了门,便暂时放下心来,急着出门送情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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