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天宝城门前,孺子牛与小温候,正在斗得难分高下,就在此时,忽然注意到,孺子牛先前布下的那一座座法阵,犹如炮仗一般,接二连三的爆裂开来。“来了位高手!”孺子牛与小温候,顿时对视一眼,齐齐住手。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高手,自然明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此时眼看法阵之中,有位高手杀来,孺子牛与小温候,自然不愿意生死相搏,免得被来人摘了桃子。轰!就在孺子牛与小温候,住手之时,忽然只见最后一座法阵,终于轰然破裂,一道身影,顿时从法阵之中飞驰而出。“来者何人,居然一口气,连破我八十八座法阵,一气呵成!”孺子牛顿时一脸警惕的,打量起从自己布下法阵之中,快速破阵而出的这人。孺子牛有自信,自己布下的这八十八座法阵,即便是真仙,落入这些法阵之中,也很难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内破阵而出。可是偏偏此人,居然前后不过用了几息的时间而已,自然是孺子牛极为警惕。然而当看到来人的样貌之后,原本还严阵以待的小温候与孺子牛,顿时齐齐一愣,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阿弥陀佛!”只见这脱困而出的,居然是一个身穿袈裟、头顶戒疤的小和尚。哪怕就算是一位仙尊,从这里破阵而出,孺子牛与小温候,都不会如此惊讶,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破阵而出的居然会是一个不理红尘的出家人。“大师,今日天宝城在举办招亲,大师身为出家人,怎么也跑来凑这个热闹?”孺子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破阵而出的这个小和尚。这小和尚不是别人,自然就是唐易,以《天魔百变》所变化。时间仓促,唐易也顾不得考虑太多,好在唐易有一具身外化身,正是万佛寺的佛印,此时唐易干脆照猫画虎,直接变作一个小和尚,倒是再简单不过了。“阿弥陀佛,原来今日,天宝城在举办招亲,难怪贫僧,看这天宝城,今天居然如此热闹!”只见唐易,变作小和尚,倒是没有一丝违和,装的也是像模像样。只见唐易踮起脚尖,朝着孺子牛与小温候身后的天宝城,抬头张望,一脸好奇。“贫僧平日里吃斋念佛,早已经闷坏了,想不到今天遇到这样的热闹,倒是应该进去热闹热闹、高兴高兴!”唐易话音刚落,便是要迈步朝着天宝城而去。“站住!”眼看唐易要进城,小温候顿时怒喝一声,挡在唐易面前。“你一个没毛的秃驴,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还不赶紧回你的和尚庙,陪你的佛祖去!”小温候说话之间,手中方天画戟一挥,就要将唐易逼退。然而面对小温候,那用力挥来的方天画戟,唐易不闪不避,伸出手掌,居然轻而易举的将小温候,手中的方天画戟,直接挡了下来。“嗯?”小温候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有料到,唐易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接下自己这一招,正想要收回方天画戟,随即发现,任由自己如何使力,方天画戟都被唐易,牢牢抓在手中,根本无法抽动。这一下子,小温候终于肯定,面前这忽然杀出来的小和尚,不仅实力高强,肉身更是强劲无比,居然丝毫不弱于自己。小温候又哪里知道,唐易现如今的肉身,已经无限逼近无量真身,单纯比拼肉身,小温候自然不可能赢过唐易。“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我佛有云,众生平等!”只见唐易,一手死死抓住小温候的方天画戟,一手横在胸前,口诵佛号。“施主是人,和尚也是人,施主既然能来,和尚自然也是能来!”“这天宝城,为何就贫僧进不得?难道秃驴摸得,和尚便摸不得?”“你........”论起诡辩的口才,小温候哪里是唐易的对手,顿时脸色一青。“本候懒得与你诡辩,你想进城也可以,打得过本候再说!”小温侯怒极,双腿一拍,身下天龙马,顿时人立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就要一口将唐易吞入腹中。“畜生,也敢挡佛爷的路!”唐易指桑骂槐,顿时怒吼一声,使出《佛门狮子吼》,顿时震得那天龙马浑身一颤,几乎瘫倒在地。小温候则是身形一扭,从天龙马上一跃而起,身后虚影幻动,显然是动了震怒,要直接调动天地法相,对付唐易。“施主,你这是逼佛爷动手了!”唐易顿时冷哼一声,抓着方天画戟的手,猛地向后一拉,不待小温候调动天地法相,唐易已经一把将小温候,抓到面前。“你敢跟本候近身肉搏,找死!”被唐易忽然拉到面前,小温候不惧反笑,自认为肉身厉害,抬起一拳,就要狠狠朝着唐易砸来。“施主别闹!”面对小温候砸来的这一拳,唐易冷笑一声,一掌拍出,顿时将小温候这一拳,牢牢截住。“你.......”小温候脸色一变,这才意识到唐易的肉身,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肉身之强悍,甚至还在自己之上。“秃驴休要猖狂!”小温候气急败坏,急忙撒开握着方天画戟的手,就想要再次取出一件厉害法宝。然而小温候这边刚一撒手,唐易却是手握方天画戟,猛地一挥。砰!唐易这一挥,方天画戟顿时犹如苍蝇拍一般,狠狠砸在小温候身上。小温候顿时如遭雷击,闷哼一声,巨大的力道,顿时将他整个人,直接砸到天宝城的城墙之上。轰!整个天宝城,被小温候这么一砸,都是猛地一晃。先前被唐易,一记狮子吼,几乎震倒在地的天龙马,一看主人受挫,顿时就要朝着唐易袭来。“畜生,跪下!”唐易大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猛地朝天龙马一拍。唐易的肉身力量,何等之强,那方天画戟刚一落在天龙马背上,顿时犹如一座大山,压在天龙马上,天龙马一声悲鸣,顿时四脚一软,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