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正在被不断攻打的城池,从远处看,就可以看出规模不小。而真的等到靠近了之后,才能更加的明确,这座城池岂止是不小,简直就是规模惊人。光是城墙,就高达千丈、绵延数千里,城墙之上更是设立了许许多多的法阵,阻止攻城的敌人,从上方偷袭。而在这些厚实的城墙之上,则是站立着密密麻麻的守卫,每一名守卫,都是实力不俗,不断对着下方,正在不断攻打的敌人,发出无数的法术神通。而在这城墙之外,这是无数的攻城人员,前赴后继的,冒着那些宛如狂风暴雨的法术神通,悍不畏死的对着城墙上发动攻击。“宗主,这是北山王城,看来就凭我们天业宗,是不可能拿下这座王城的,咱们再这么拼下去,恐怕这城池还没有打下来,我们的教众,都得全部拼光了!”眼看面前这座,北山王的王城,面对天业宗无数教众,前赴后继的攻打,依旧是屹立不倒,天业宗一位长老,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向着天业宗主劝谏道。“哼!”面对这位天业宗长老的劝谏,天业宗主冷哼一声:“这北山王城,代表着整个北山王的地盘,按照规矩,先到先得,只要我们能够拿下这座北山王城,那就代表着,我们占据了整个北山王的地盘了!”“这么一大口肥肉,你想让本座放弃!?”没错,整个北山王的地盘,那可是相当于,整个修真界接近四分之一的地盘,这么大一块地盘,该有多少的资源,如果能够得到这样一块巨大的地盘,那么天业宗势必也会跟着水涨船高。面对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天业宗主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最为关键的是,天业宗主扭头一看,只见在天业宗一众教众,在不遗余力、前赴后继的攻打北山王城的同时,在这片战场的四周围,却聚集着更多的围观群众。这些围观群众,一个个都是好整以暇,完全一副隔岸观火、作壁上观的架势。可是天业宗主却是知道,这帮家伙,那都是东来王城的各大势力,他们都是在等着,等着自己天业宗,被这北山王城,拼到最后一个人死绝的时候,这帮家伙就会一拥而上,来捡个现成的便宜。身为一宗之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天业宗主,那自然是再明白不过的了。不过就算是天业宗,拼到弹尽粮绝、全部战死,天业宗主也不能后退一步。毕竟现在这帮家伙,之所以作壁上观,那完全是因为,之前黑神王立下的规矩,先到先得,天业宗如果能攻下北山王城,那么整个北山王城,自然归天业宗所有,如果没有攻下,那么天业宗显然也会消耗守城人员的巨大力量。到时候,这帮隔岸观火的家伙,就可以趁机捡一个大便宜了。最为可恶的是,之前天业宗刚刚攻打北山王城的时候,这帮家伙没有出现。等到天业宗久攻不下、死伤惨重,才一个个都全部现身了。现在的天业宗主,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及时止损,赶紧带着剩余的教众撤退,至少还能保留一点势力,不过那样的话,原本东来王城之中,算得上数一数二势力的天业宗,自此以后,也就注定一蹶不振了。甚至很有可能,因为天业宗这一次损失过大,很有可能,反而被其他的势力直接吞并。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干脆放手一搏,不顾死活的,要么拿下整个北山王城,进城之后,整个北山王的宝物,都全部归了自己,要么就干脆全部战死在这里,也算是慷慨赴义了。很显然,此时的天业宗主,就像是一个赌输了的赌徒,不把最后一点赌本,全部压上去,是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上!都给老子上,不打死最后一个人,绝对不许停!”天业宗主恼羞成怒,发了疯似的,对着自己的教众,不断的下达进攻的命令。虽然一众天业宗的教众,面对这固若金汤的北山王城,早已经近乎于绝望了,可是毕竟宗主下令,谁又胆敢违抗。然而即便这些天业宗教众,悍不畏死的不断攻杀,可是却依旧难以攻下。眼看天业宗教众,越死越多,堆积在城墙下的尸体,已经堆砌成了一堆巨大的尸山骨海。“宗主,撤吧,再这么下去,我们天业宗,就真的要完了!”先前劝谏的天业宗长老,眼看天业宗教众死伤惨重,满含热泪的,向着天业宗主再次劝谏哀求。“就给我们天业宗,留一点**吧!”......“天业宗,这一次要完了,哈哈哈哈!”而在远处,从头到尾完全隔岸观火的其他势力,眼看天业宗的教众,死的越来越多,可是北山王城,却依旧屹立不倒,没有丝毫被攻破的意思,这些势力的领头人聚集在一起,一个个都是满脸兴奋。“哈哈哈!天业宗主,平日里仗着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一股势力,一直都是狗眼看人低,现在好了,这一次一口气,把整个天业宗的家底,全部都赔上了,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像以前那么嚣张了!”“以后!?哈哈哈!天业宗这一次,算是彻底栽了,没了天业宗,他天业宗主,还有个屁的以后!”“嘿嘿嘿!说的没错,从今以后,就没有什么天业宗了!”......这些隔岸观火的势力大佬,显然已经认定了这一次,天业宗是必定要覆灭了,所以说话都是毫不隐藏,声音之大,直接就传到了天业宗主的耳中。听到这些势力大佬,戏谑的嘲讽,再看着面前,死的越来越多、剩的越老越少的教众,天业宗主的脸色,也是变得极为的难看了。撤!?还是不撤!?这一刻,原本无比坚定的天业宗主,内心却开始动摇了。就在天业宗主,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天业宗主,可愿意跟我们摩梭教,一起联手!?”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到天业宗主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