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移动身子,让舒心面向阳台外面,自己站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薄唇附在她耳边,“你看。”舒心没明白霍宴倾的意思,“看什么?”“看外面有没有人?现在是深更半夜,这里是私人山庄,我们这边的别墅除了白天云妈过来打扫,平时没人过来,这个点更加不可能有人。”“那也不行。”舒心没那么大胆。霍宴倾轻咬了一下舒心圆润的耳垂,“今晚夜色这么好,在这里,你一定会有不一样的体验。”“你别闹,我可是孕妇。”“我知道,我会控制力道。”“可是……啊……”舒心正说着霍宴倾伸手轻轻打了一下舒心挺翘的屁股,“你打哪儿呢?”“不听话你说打哪儿?”“你当我三岁小孩吗?”“在我眼里你是二十岁的小孩。”舒心被他逗笑了,“霍宴倾你无不无耻,小孩你也敢要。”“牙尖嘴利。”霍宴倾说话间,大手扳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舒心挣扎了几下,很快软化在他娴熟的热吻里。沉沦。交缠。融合。激情过后,舒心趴在阳台栏杆上,几乎站不稳,全靠霍宴倾在后面搂着她,她气息微喘,“抱我进去。”霍宴倾轻笑着将舒心打横抱起朝房间内走去。舒心想瞪霍宴倾一眼都没力气,“你笑什么?”“我老婆身子软,我高兴。”“谁身子软了?还不是被你欺负的?”“那我让你欺负回来?”“……”舒心默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还有力气吗?……林蒙出事后,贺景行接到了樊城警察局的电话,应召回国,回国后就直接去了警察局接受调查,直到一个星期后他撇清和林蒙的关系才从警察局出来,自然这中间他花费了不少精力和关系才摆平这件事。回到住处,贺景行气得快冒烟,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这件事你怎么看?”一旁的胡叔恭敬回答:“婚礼那天霍宴倾和舒心没有受到半点伤害,甚至霍宴倾还让他身边的人冒充舒心,所以当时绑错了人,这样看来,霍宴倾早就预料到林蒙和唐清雅会动手,并且早就做好了安排,只等着他们掉入他的圈套。”贺景行皱眉,“霍宴倾如何得知?”胡叔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贺景行看出了他的踟蹰,“有什么话尽管说。”“是,少爷。”胡叔说:“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察觉林蒙和唐清雅有猫腻,提前通知了霍宴倾。少爷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联合唐清雅给霍纪白下药,但是关键时刻霍宴倾的人赶到救了霍纪白,还有那次你和唐清雅联合设计施清清,也是在关键时刻舒心出来搅了局。当时我们都怀疑是唐清雅为了讨好霍宴倾故意陷害于你,可是现在唐清雅为了绑架舒心入狱可以看出她是真心想对付霍宴倾。所以我在想或许我们误会唐清雅了,真正给霍宴倾通风报信的另有其人。而这些事,有一个共同点,丁晗都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