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猛从地上起来,脸色冰冷,转了转脖子和手腕,“陆靳深的女人果然够烈,就是不知道搞起来是不是味道也一样爽?”说完人迅速朝童翘进攻,阿猛三招就将童翘制服了,没有任何废话,站在房间就开始撕扯童翘身上的衣服。童翘挣扎不开,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即便死,也不能被这个男人玷污。有了这样的决心,她将脑袋微微后仰,然后使劲全身力气用额头朝阿猛头上撞去。童翘觉得额头快要裂开了一样,尖锐的钝痛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脑袋也一阵晕乎,紧接着有粘稠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阿猛被童翘这股力道撞得松开了她,人踉跄了几步,头疼,发昏,有些站不稳,他手捂着额头,怒斥摇摇欲坠的童翘,“疯子,你个疯子,你不要命了,老子还想好好活着。”童翘笑着讽刺阿猛,“陆靳深的女人你也配碰?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长什么德行,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阿猛气得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他忍着额头上的疼痛,朝门口大喊,“来人。”片刻,便有两个男人推开门进来了,“猛哥,有什么……猛哥你受伤了?”“没事,将这个女人给我绑在床上,今天老子不艹得她哭爹喊娘,我就不是男人。”阿猛说完走到墙边的柜子旁,拿出医药箱,简单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头晕目眩的童翘轻而易举就被两个男人拖到床上绑了起来。绑好后,两个男人迅速退出了房间。阿猛处理好伤口坐在单人沙发上休息,视线落在床上不断挣扎的女人身上,还真是有劲,都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还在挣扎,这样不屈不饶、性烈如火的女人,说实话,如果不是陆靳深的女人,他一定收在身边好好疼着。阿猛休息了好一会儿,直到没有头昏目眩的感觉才起身朝床边走,床上的女人,因为不停挣扎,手腕被绳子摩擦得通红,有些地方甚至冒出了涓涓血丝,“别挣扎了,没用的。”童翘瞪着阿猛,眼中有自己的倔强和对他的不屑。阿猛朝童翘压了下去。童翘猛然翘起头,张口咬住了阿猛的耳朵。阿猛没想到童翘四肢都被绑了还能来这招,完全猝不及防,疼得尖叫一声。门口立刻有人敲门,“猛哥,你没事吧?”阿猛朝门口大吼一声,“滚!”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让那些手下进来?那他以后还怎么混?阿猛因为疼痛,脸充血般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偏偏这个女人死死咬着不松口,他知道这个女人性格火辣,让她松口绝不可能,这样下去,他这只耳朵非被她咬下来不可。阿猛伸手狠狠的掐住童翘的下颌,力道之大仿佛那几根手指就要掐进童翘的皮肤里。他有多痛,他就加倍力道的加注在童翘身上,他就不信,这个女人不松口。男女力气悬殊,童翘终究是一个女人,哪是一个练家子男人的对手。两人僵持了片刻。童翘感觉她下颌都要疼碎了,终是松了口。松开的时候,童翘满口血腥味,雪白的牙齿也染上了血色,看着血腥又妖冶。阿猛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耳朵,疼又不敢哼声,怕被外面的手下听见了丢面子,因为隐忍脸红得发紫,这份疼痛,他咬牙切齿的忍下,然后发了狠的开始撕扯童翘的衣服,想将他的痛十倍百倍的发泄在她身上。童翘停止了挣扎,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眼中布满绝望,此时此刻她心里只剩三个字:陆靳深。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喊着这个名字。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闷哼,然后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阿猛是习武之人,听觉非常灵敏,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朝门口问:“外面怎么了?”“……”没人回应。阿猛觉得不对劲,从童翘身上起来,下床,一脸警惕的朝门口走,刚走了几步,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撞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在空中来回荡了着。阿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身作战服,身姿笔挺,面容沉静,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峻肃杀的气场。不是陆靳深又是谁?“怎么是你?”陆靳深漆黑视线朝房间扫了一眼,看见心里牵挂的人四肢叉开被绑在床上,衣衫凌乱,心里升腾起滔天的怒火,眼底迸发出杀人的戾气。他的翘儿是多么刚烈之人,他竟然敢这么羞辱她?陆靳深的拳头裹挟着一阵厉风朝阿猛而去。阿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在陆靳深的拳头差点挥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及时偏头躲开了。陆靳深没有丝毫停顿,又一个横扫腿踢了出去。阿猛刚躲开陆靳深的拳头,他的腿又破空而来,阿猛换气的时间都没有,又开始闪躲。陆靳深出手太快,一招接着一招,而且招招染了让人生寒的杀气,整个人也散发着一股被怒气支配着不怕死的爆发力。别说攻击,阿猛连防守都很吃力。童翘以为她这次完蛋了,心里甚至想好了,如果她被阿猛玷污了,她绝不苟活于世。可陆靳深就像天神般,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经年之后,童翘每每想到陆靳深出现在门口的那个画面,都会汹涌澎湃,热血沸腾。很快,阿猛就被陆靳深打倒在地。陆靳深单膝跪在阿猛胸口,膝盖死死制住他,一手扯着他胸口的衣服,一手紧握成拳朝他脸上招呼。陆靳深是军人,拳头如铁锤,打在阿猛脸上,仿佛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片刻功夫,阿猛的脸肿成了一个猪头,脸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眼睛鼻子都分不清了。可是陆靳深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童翘开始着急了,再这样下去,阿猛肯定会被陆靳深活活打死,阿猛死有余辜,但他自有法律制裁,陆靳深是部队首长,因为愤怒,活活将一个人打死,这是重罪。